三个丫头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下,哭喊求情:
“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四位姑娘息怒,奴婢们知道错了……”
另一个小丫头竟是掌起自己的嘴来,急呼:“奴婢知错了,主子饶命!”
“哼!”宁琴冷哼一声,道:“来人!这三个贱婢搬弄是非品性恶劣,拔了舌头扔庄子上去!”
早有家仆手脚利落地绑了搬弄是非的三个丫头,甚至堵了三个丫头还在哭喊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宁琴不愉地皱了皱眉,转身望着宁书的时候却愣了一下,一般闺阁女子听见这样的闲言碎语委屈哭闹是人之常情,甚至心气高的说不定寻了三尺白绫,寻死觅活。而此时的宁书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宁琴倒是有点闹不懂了,宁书这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心机越来越重了?
宁棋目光闪了又闪,不知道在合计着什么。
宁画小心地拉了拉宁书的袖子,谨慎着言语,小心宽慰着:“三姐姐莫要伤心了,只是下人们不懂事乱说!姐妹们自然知道你的清白!”这个时候宁棋也反应了过来,笑着对宁书说:“三妹妹别往心里去。”
宁书侧首轻轻看了看宁画,甚至笑了一下。宁画的大眼睛就有了几分躲闪,几分尴尬。
宁书又轻轻看了一眼宁棋,和宁棋的目光相遇,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宁棋原本的目光中还有几分尴尬,可是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挺了挺胸脯直盯盯地瞅着宁书。一脸坦然。
宁书望着宁棋说道:“我和表哥是不是清清白白,二姐姐当最是清楚。”
宁棋嘴角的笑就收了几分。
“这是我给二弟做的糕点,都是他平日喜欢的,还麻烦大姐替妹妹带过去了。”宁书望着宁琴,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宁琴,又说:“前院我就不去了,若有人问了,就说……我又病了吧。”说完就托着关关的手转身走了。就算没这一出,宁书也不想往前院去,宁璞生辰,匡元当来的,而听说秦丘榆也过来了。这两人宁书都不想见,更何况她还有事情要做。
宁琴望着宁书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掂了掂手里的食盒,分量着实不轻。她低头微微推开盖子,香气立刻就飘了出来。三层的食盒,每一层都放了三种精致的糕点。其中几味是宁璞时常闹着要吃的,而另外几份样子新颖,宁琴却是没有见过,想来还是宁书精心设计的呢。
而宁琴将食盒递给宁璞的时候,宁璞愣了一下,叨念了一句:“三姐姐还真是用心了。”
宁书站在桃林里,望着枝头的一朵桃花飘下来,转了两道圈儿,然而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宁书的脚尖上。宁书低着头,轻轻的笑了。
“姑娘……”关关终于鼓起勇气地说:“府上已经有了很多对姑娘不好的闲言碎语,姑娘这个时候要见江公子会不会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