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是父母双全的孤儿,爸爸常年出国,基本上是和她断了联系,偶尔想起她这个女儿会打个电话给她,除此之外储年年还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一个爸爸。而妈妈则不能对外承认和她的关系,也不能带着她出去,女儿该享受到的权利都没有她的份。
不知道别人的童年是怎么度过的,储年年拥有的记忆里鲜少有父母的出现,她不会求父母关照,她知道这样没用,应该说她从懂事起学会对自己的命安之若素。
她没什么机会跟老祖宗提起她的父母,而老祖宗知道的事情也就是封印她的盒子是她妈妈送过来的。
这个久不曾联系的人突然打电话给储年年说要来看她,储年年在听到后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去消化。她怀疑是自己工作太累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她是什么时候挂了电话的,之后又做了什么,到她苏醒那刻,她之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电话里妈妈说的话给她的震撼太大,让她出现了失忆的症状。
储年年从聚会开始就在发呆,夹起一块烤r_ou_放到铁板上就陷入沉思中,迷茫和沉痛这两种表情在她脸上轮换着出场,就好像是一部微小电影。
大家都以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是需要关爱的面临灭绝的濒危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