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亵裙上端的系带解开,将亵裙扯至双r下方,芬芳的蔷薇花香味阵阵袭来,只见商蔷整个左r都已是青黑色。玉r成了黑r,和右边那只娇美粉白地茹房一比,真是反差巨大,让我痛惜。
商蔷右边大腿的伤口更严重一些,雪白大腿上的有疵黑脓令我吃惊。
我知道五毒尊者那两条钢鳞毒蟒的厉害,上次铜镜黑鹰与毒蟒相斗,不小心沾上了恶蟒的毒气,清铜镜就生了斑斓的铜锈,黑鹰的法力大打折扣,驮着我和庄姜从半天上摔下。还好是摔在河里……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欣喜地叫了一声:“哈哈,有救了!”
赶紧倾出乾坤锦囊里的东西一阵乱翻,找了半天找到半粒红色丹药,这粒红色丹药就是上次庄姜给我擦拭青铜镜剩下的,青铜镜上的青瘾被擦掉后,黑鹰就恢复了精神,现在用来解商蔷地毒肯定也是有效的。
美女的胸脯最重要。先治胸脯吧,不然万一留下青癍后遗症什么的就不美了。
我捏住那半粒红色丹药,在商蔷中毒发青的左r上擦来擦去。
凌童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手,监视我不要。趁机揩油。
擦了好一会。丹药抹不上去。那只青r更加青里泛黑了,一点也不管用。
我想起神农尝百草、秦扁鹊以身试毒的高尚情怀,我牙一咬,俯下头去,伸出舌头在商蔑的左胸上舔了起来。
凌童地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问:“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疗毒吗?”
我没理他。
凌童冲过来揪我的头发,骂我混蛋!sè_mó!
我一个巴掌将他打倒在地,怒道:“死凌胞,没看到我是在豁出命来为你师妹驱毒吗!”
凌童气冲冲说:“你驱什么毒,你是……哼!”
我骂他说:“你懂个p,她左r伤口还没破皮,这药力怎么渗透得进去,只有让她左r先活活血。再弄弄湿,才好上药,蠢货,懂不懂?”
说完我低头一看,反手又给了凌童一个爆栗:“你看,你这么一耽误,好不容易弄湿的又干了,还得再弄湿。”
又埋头舔弄起来。
这回凌童不敢吭声了,呆呆的在一边看。
我舔得兴起,放过这只,又去舔右边那一只,舔得个不亦乐乎,整个含进去舔,舔得美女商蔷昏迷中都娇吟起来。
凌童忍不住了,问:[舔左边那只也就罢了,为什么又舔这只好的,这只可没中毒,这下子我看你怎么说?”
我又想给他一个毛栗子吃吃,他避得快,我没打着。
我瞪眼说:“舔那只也是有讲究地,叫作激发她体内活力,你看看,你师妹她脸色是不是红润一点了?”
凌童“哼”了一声,半信半疑。
我发现这个凌童现在地智力也相当于儿童,若是以前的凌问菊,那是一点也不会相信我这些鬼话的。
我又用那半粒丹药在商蔷左r上搽抹,这回倒是抹上去了,将整只左r抹得红通通的,象是涂了一层红粉。
红色丹药剩下不多了,我用两指捏碎,洒在商蔷右腿的伤口上。
我拍了拍手上的粉末,盘腿坐在牛毛毡上,等丹药发挥作用,若是没作用,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凌童也在我对面盘腿坐下,我们两个一大一小,都是赤身l体。
我看到凌童朝我胯下伟器看了一眼,又赶紧闪开目光。
我揶揄地瞅了他地小jj一眼,笑问:[看什么?是不是很自卑呀?”
凌童“哼”了一声,说:“以前我也大。”
我大笑起来:“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你以前大,有什么意思呀,徒增伤悲呀。”
凌童果真悲伤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岩石边缘的雨滴不停地流下来,雨是小了一点了,但还在下,听听,只有山风在呼啸,不知道我们这里离鹤越他们走的大峡谷有多远?
凌童忽然抬头问:“原一一大帅,你这丹药有用吗?”
我实话实说:“也许有用,我不敢确定。”
凌童立即用仇恨的眼神瞪我,他肯定在想,若是丹药有用,能救活他师妹,那么我又摸又舔的也就情有可原,现在一听竟是不确定,真是让他怒火中烧。
忽听商蔷呻吟了一声,我们两个人赶紧迫近去看。
一阵山风刮来,“呼”地一下把两根牛油大蜡烛吹灭了。
我摸出火摺点上蜡烛,命令凌童用身体护住烛火,不要让风吹灭,我去察看商蔷伤势。
商蔷脸色明显比刚才好看,不会那么灰败了,肤色也有了光泽。
我掀开她身上盖着的羊毛毯,又揭开亵裙一看:哈哈,我真是神医呀,商蔷原本青中带紫、紫中带黑的左r,现在粉嫩无比,r丘如积雪,r蒂如花蕾,左右双r一模一样,骄傲地耸立着,r峰微微分向两侧,随着呼吸而有节奏地起伏。
我伸出手,按在商蔷左r上,摸一摸,捏一捏。
凌童扭着头叫:“不是毒消了吗,怎么还摸?”
我头也不抬地说:“就是毒消了才要摸,看有没有毒气攻心。”
我正摸得起劲,忽然看到商蔷紧闭的眼脸动了一下,睫毛一闪,似乎要睁眼,我赶紧放手,说:“很好很好,毒气真地完全解掉了。”
商蔷依旧闭着眼,没醒。
我还想继续复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