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说着,那样子似乎有点感伤。
我说:“那怎么行!我帮你取到神器可以,但你要是回无忧教,我一定要跟着去。”
庄姜奇道:“你跟我回无忧教做什么,难不成真要拜到我无忧教门下吧,我师尊可是从不收男弟子的。”
我深情地说:“美人师父你是真不明白吗?我喜欢你呀,你要是遁迹世外,我就一定陪着你。”
说这话时,我自己都感到r麻,但我敢肯定,绝大多数美女都是爱听地。
庄姜倒没有感动得扑到我怀里,只是看着我,摇头说:“不行的,我是无忧教弟子,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
我说:“我别无所求,只要能常常看到美人师父就行了,就象今夜,星空下凝眸对坐,我就觉得非常美好,不见非要颠鸾倒凤才是男女之情呀。”
汗,这话是我说的吗?我刚才在做什么,我不就是想占据庄姜美丽的r体吗?我这是睁眼说瞎话呀。
庄姜定定的看着我,美丽地大眼睛里忽然落下两滴泪,声音有些呜咽:“不行的。不行的,我一定要回去。我心乱了,这让我很害怕,无忧教弟子一旦心乱,那就是大难临头了。”
我心想:“你心乱,你是怕爱上我吧。其实你已经爱上我了。”
看到美女流泪。当然要搂在怀里好好抚慰一番才是,我正想这样做,庄姜制止道:“你别过来。”
防我如防虎。
五更后,天渐渐亮了,往下看看地形。距朝歌还有八百多里,看来巳时(十点左右)就能赶到帝都。
我问:“美人师父,我们怎么去夺镇国神器?”
庄姜却问我:“你可知道幽帝把镇国神器藏在哪里?”
我说:“自然是佩带在昏君身上了。”
庄姜说:“若是佩带在身上,妲姬在宫中三年,处心积虑怎么会偷不到手?”
我说:“是呀,是有点奇怪。妲姬那s货其实没什么脑子地。”
庄姜摇头说:“不是她笨,而是幽帝把神器藏在了他身体皮r里。”
“啊!”
我瞪大了眼,“有这样的事!怪不得偷不到,除非把那昏君杀了,昏君力大无比,侍卫众多,而且修真法术在他面前无效,杀他比登天还难呀。”
庄姜说:[是。神器在他体内我们的确没办法,但明天的大典,神器就要移交那个安阳太子,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问:“美人师父是说明天大典幽帝会把神器从体内取出,然后安到安阳身体里?”
庄姜点点头:“我们要在神器取出还没安到安阳体内之前地短短时间内把神器抢到手,只有这个机会。”
我大叫一声:“你怎么不早说呀,这太好办了,找人扮成安阳地模样就行了,说剑就有这个本领,他有变形术,能任意改变身体的形状,让他变成安阳的样子,神器不就到手了吗?”
庄姜端坐不动,淡淡说:“你是说那个五星教的人吗?第一,我不放心他;第二,那个安阳太子绝非等闲之辈,想扮作他得先打倒他;第三,你忘了吗,任何道术在神器面前都是没用的,变形术一遇到神器就现出原形。”
我拍了拍了脑袋,说:“是是,我给忘了。看来我得发动一场政变,让安阳下台,最好是昏君脑袋瓜子一热,立我这个驸马为太子储君,哈哈。”
庄姜微微一笑,说:“你别异想天开了,快想办法吧。”
我说:“别急,办法肯定有,我先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帝国未来地君主,正好我现在打下了夷州、赤都,回说算是传捷报,名正言顺。”
正己时分,黑鹰飞临雄伟高峻的朝歌城,庄姜说她要先回宫里去,探听明日大典的细节,夜里再到我驸马府和我商议明日夺宝的事。
庄姜借空间遁从黑鹰背上消失,我则故意让黑鹰在朝歌城上空低飞,巨大的羽翼几乎掠着房顶翘檐飞过,城中百姓翘首仰望,我的姿容太出众,很容易被他们认出,一时间欢呼声大作:“是原少师、原大帅,原大帅回来了!”
“是三驸马,征东大元帅,哇,骑着这么大一只鹰,真神气呀!”
很多暗恋我地朝歌少女自发组织起来高唱:“原澈原澈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原澈原澈你真帅,就象一颗大白菜……”
我倒,象棵大白菜,这是什么话,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为了押韵也不能这么胡乱比喻呀。
我径直飞到大司马官衙,收起黑鹰,去见大司马昊扬。
大司马昊扬无所事事,跷着二郎腿在哼小曲,看到我进来,眼睛猛地瞪大了,赶紧起身道:“原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我说:“我亲自回来传捷报,夷州、赤都已经拿下,东海叛将浪孤天已然毙命。”
昊扬震惊道:“大人是四月十五领兵出征的,今天才四月二十四,竟已拿下了夷州,夷州可是敖行云苦心经营的重镇呀,征东侯大人真是用兵如神,马到成功呀,实乃帝国百年来第一名将,昊扬佩服佩服!”
这老家伙也是个马p精,我说:[我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写捷报奏书,烦劳大人代我写一封呈给陛下,我先回驸马府一趟。”
昊扬连忙答应,恭送我到衙门口,还把他的枣红马送给我代步。
我骑着马往八大院驸马府而去,一路上那真是人山人海,相当的壮观呀,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