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南抚一边说一边露出专业八颗牙式微笑,“你们回去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我一个人躺着晒晒太阳挺好的,不用担心。”
景容看着他,“真的吗?”
南抚目光躲闪了那么一瞬,很快便笑嘻嘻地说:“当然了,现在,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要送你们一份礼物,拿了赶紧走啊。”
景容闻言很是好奇,“什么礼物?”
“你猜?”南抚说着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在两个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景容别在腰间的令牌,转身就拍在了沈寒流的身上。
令牌是“降魔”,而沈寒流并非是魔,所以他没有受伤,可景容却吓到了,他猛地抓住南抚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南抚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像一条滑腻腻的鱼一样迅速摆脱了他的钳制,来到沈寒流身边拉着他的手随意拍出一掌。
景容:“……”
这样了还说没事?怕是真的疯了吧。
南抚顶着两人怀疑的目光,脸色一点没变,围着他们跳来跳去,时不时的就动一下手,直到景容身后闪过一个黑色的影子。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旋转着跳跃着,装作不经意的来到景容身侧,然后猛地变回本体把自己抛上半空。
沈寒流惊呆了,他的目光落在景容的身后,正对上黑影愤怒又惊恐的眼。
一斧头劈下来山摇地动,南抚半晌才颤颤巍巍的从泥土坑里爬出来,他嘴唇动了好久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最后只能用眼神控诉这两个没良心的。
景容转头看向土坑的后面,那里躺着一个影子,影子的身体已经渐渐透明了,而他们之间的地面上,有大片大片的鲜血。
眼看着他就要摸上自己的后背,南抚出手阻止了,“不要碰。”
“你虽然也照过幻花镜,但那之后镜子就碎了,所以你这个影子的威力根本比不上花莳和封望,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在除去他的时候才会这么的方便。”
沈寒流帮他把头发上的泥土拍掉,谁知拍着拍着他突然变回了本体,红色的斧头掩藏在半人高的杂草之下,“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得想我。”
“这就是你的礼物吗?”景容说着蹲下去摸了摸斧头,“谢谢。”
南抚嗯了一声,“我好累。”
沈寒流也跟着蹲下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到时候下来看你。”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把我找到了。”南抚说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景容和沈寒流陪他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
煊帝没有死,但是重伤昏迷,迟迟醒不过来,各路神仙齐聚一堂,可是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