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鬼灵精。
听到单冀禾低笑一声,祈盼扭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问道:“将军又在想什么?”
“想你。”单冀禾找准祈盼的嘴,低头偷了个香。
祈盼已是习惯,砸吧两下嘴无声笑了。
“洞房那日说与盼儿听得‘温泉’,盼儿可还记得?”单冀禾往后靠在软塌上,一手不安分的在祈盼身上摸着。
祈盼左右躲了躲,抬头看着单冀禾坚挺的下巴说道:“记得。”
把手顺着祈盼的衣领伸了进去,单冀禾将眼睛眯起,语含他意的说道:“若是盼儿想去,本将便去安排。”
“安排?”祈盼不解,一只手稍用力的抓住单冀禾的,红着脸问道:“为何要安排?”
“那温泉还有一奇效,泡上半个时辰可缓解身上的乏痛,只是知的人多了去的便多,不久前有位富商将那里盘了下来,现下要去可不是那么方便了。”
“若是有解乏祛痛之效......”祈盼从单冀禾怀里坐直身子,眼露精光的说道:“想必冀臣大哥每日为病痛折磨,多泡泡那温泉,许是会有些好处。”
单冀禾挑眉,心下赞叹。
祈盼想了他所想,从父亲哪里听来后便想过这茬子事,今日祈盼便说了出来。
果真是他看上的人!
“我已与遥之商议过,明日遥之会从宫里请来太医为大哥瞧病,若是有好处,这法子不是不可。”
“将军......”祈盼犹豫一下,踌躇的问出口:“若是请太医,那冀臣大哥......”
“遥之定会安排好,你我放心便可。”单冀禾怀笑两声,手依旧放在祈盼的衣裳里。
眼瞧着祈盼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单冀禾忍住要扑上去的冲动,沙哑着嗓音说道:“盼儿可是下了什么毒?”
还未从浑身的战栗中缓过神,祈盼便听着单冀禾这么问,吓得险些跳起来。
将回头,便对上了单冀禾明亮深邃的眸子。
只见那眼神里,欲/望像似要破茧而出,祈盼只来得及扶住单冀禾的肩膀,便被单冀禾搂着腰将二人贴紧,头也顺势埋到他颈窝里贪婪地吸着。
“本将真是要毒死在你这温柔香里。”
纪遥之每日每日的来,狗儿一边煎药一边嘀咕,昨日来的时候纪遥之将主子房里的烛台加了十几个,夜里点上蜡烛比午时的太阳都亮,方才来的时候又带了不少玉,怎的花样这么多?
眼瞧着药煎好了,狗儿站起身准备去寻个碗,回头便被身后眼含笑意的俊脸惊了一下。
怎的殿下又站在身后吓他?
看着狗儿皱起脸,纪遥之心情大好,将手里硕大的搪瓷碗递到了狗儿眼前说道:“这是从宫里拿来的,你且先给冀臣用着。”
看着比自己脸大都大的搪瓷碗,狗儿心下无奈。
他知的这是纪遥之对冀臣主子好,只是......
“殿下,这药有黄连之苦,主子喝完了都皱眉......”狗儿将手背在身后,小声说道:“搪瓷碗这般大,怕是主子瞧了,喝都不想喝了。”
纪遥之一听愣住了,举着碗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才说道:“瞧着那药碗又小又破......我不过是......”
“听殿下的。”二人身后突然传来单冀臣的声音。
回过头,只见单冀臣摇着四轮椅等在厨房外,俊秀的脸上笑意满满。
怕是纪遥之与狗儿没听着,单冀臣轻咳一声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用什么盛都是一样的,殿下是一片好心,狗儿你听了便可。”
“是。”狗儿将碗接过,转身去滤药。
“你怎的出来了!”纪遥之有些急了,大步走出厨房说道:“今日风有些大,你身子还未好......”
“每日憋在那屋里倦的厉害,今日你来了,精神好些了,想着出来看看。”单冀臣嘴唇有些发白,精神却不错,腿上的绒毯上还放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
纪遥之无奈,却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叹口气妥协的说道:“我去拿件衣裳,你等我。”
看着纪遥之远走几步,单冀臣原本温润如水的眸色却猛地沉了下去,随即面带苦涩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纪遥之倏地停下脚步回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许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提声问道:“你方才说了什么?”
单冀臣温柔一笑,瞧不出脸上什么表情,轻声反问道:“我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考了topik,考了将近五个小时,一考完我觉得我的成绩和我的人一样,估计是没救了。
更新有点晚,不好意思宝宝们。
明天继续。
还有宝宝可能会觉得剧情慢,这里蠢作偷偷说一句,本文以‘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套路在走。
所以,喜欢的话可以往后看哦,笔芯。
,知了的雷。
☆、真假
看着单冀臣将书拿起, 未有在说话的意思, 纪遥之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心中不禁苦笑一声。
若不是听错了,那便是他想的多了。
看着纪遥之走进屋内,单冀臣才像似浑身放松下来, 额上出了一层细汗。
狗儿端着药碗出来,便瞧着单冀臣咳得有些厉害,急忙小跑过来问道:“主子,您......”
单冀臣摆了摆手,忍下胸口的痛意,小声说道:“莫,咳......莫要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