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泽用力钳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将拇指塞进双唇之间,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擅作主张另找了房子?”
李寄半张着嘴,舌头擦过带着薄茧的指腹,垫进牙齿之间,不敢乱动咬到周泽的手指,只好幅度微小地摇了摇头。
周泽知道他不敢先斩后奏,不过是敲打他。李寄到他手里不足一个月,刚易主的狗不好教,更何况前任主人着实是个讨人嫌的家伙。他从李寄s-hi热的嘴里抽回拇指,改将食中二指一并填进去,一边漫不经心地翻卷抽c-h-a,一边收回目光摸来手机打电话。
手机那头的人接得很快,周泽按下扬声器,随手扔在床上,将手指探进李寄的口腔深处。李寄努力压抑着干呕的本能反应,喉结急促地滚动着。
扬声器里传来沉稳的男声:“喂,周泽?”
“嗯。”周泽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手指反复搅弄李寄的舌根,直把人逼出生理x_i,ng的泪水来。李寄脸颊上泛起憋闷的红晕,背在背后的双手绞紧,颇为狼狈地迎合周泽的动作。
“宿舍安顿好了?感觉如何?”
“得了吧。”周泽不吃这一套,抽出手指,牵着银亮的唾液。他随手两下抹在李寄脸上,五指c-h-a进青年乌黑的发间,扯着他往胯下靠近,“你让阿寄办的退宿吧?”
“是我,怎么。”电话那边的周淳十分自然地答道,“你还能住得下去学生宿舍?”
“有什么住不下去的。”周泽不耐烦地“啧”了声,垂眸看着隔着内裤舔舐取悦他的青年,“条件不错,除了隔音差点,没什么毛病。”
周淳发出低低的笑声,成熟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x_i,ng,和周泽的不太一样。但这个声音对于李寄来说,同样熟悉,能轻易触动他的神经。周淳戏谑道:“隔音不好,你让阿寄怎么办?”
“他能忍着。”周泽轻描淡写地说,伸手抚摸李寄因为巨物撑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你调教得那么好,反倒对他没信心?”
“吃醋了?”周淳终于从弟弟的语气里听出端倪,莞尔道,“以后吩咐他做事,绝对不再绕开你。”
周泽勾起嘴角,按着李寄后脑的手掌猛然用力,腰部后撤,继而不容抗拒地一干到底。x_i,ng器挺进到喉管深处,填满整个口腔,李寄发出压抑的呜咽声,喉头痉挛般收紧。头皮被扯动,李寄不得不快速吞吐起嘴里的东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在地板上,口鼻不断被摁在周泽下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混乱。
饶是如此,李寄的y-inj-in-g却硬得厉害,前端s-hi得一塌糊涂,不断滴落的 y- in 液拉出一条粘稠的丝线,囊袋涨得饱满,熟透的李子似的,急待抚慰。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握在背后的双手,去触碰哪怕一下。
周泽把手机拿起来,满意地说:“那成,改天我把你带去俱乐部,公调一场算你赔罪。”
“做梦。”周淳嗤之以鼻,听见对面传来隐约的 y- in 靡水声,随口道,“北郊那个新开的工作室给你。”
周泽漠然地说:“谁稀罕。”
周淳无可奈何:“以后不吩咐阿寄做事了,还有你在学校的事,由你怎样,我不c-h-a手,行么?”
“行吧。”快感在下腹集聚,灵活s-hi热的舌头侍弄得非常舒服,周泽终于对兄长的行为表示了谅解,挂了电话。他松开攥着李寄头发的手,撑在床上,低头看着青年飞红的眼底:“大哥赔完罪,轮到你了。”
2.
周泽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李寄维持着较快的速度吞吐,每一下都尽量含到深处。yù_wàng很快积蓄到了顶端,周泽伸出手,面色平静地制止了李寄继续动,把x_i,ng器从青年嘴里抽了出来。
李寄喘息着抬眼,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周淳很喜欢看他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通常会在这种时候随心所欲地s,he在他脸上。但周泽不会。在这一个月里,周泽时常使用他,却始终维持着冷静的姿态,很少发泄yù_wàng,很少意乱情迷。
一个月的时间,周泽没有真正c-h-a入过他,没有s,he在他身上,只有寥寥数次在他嘴里释放。
周泽抽了纸巾擦拭依旧硬挺的x_i,ng器,整理好裤子,随手把纸巾团成一团塞进李寄嘴里。
李寄脸上尚有呼吸不畅的潮红,纸团撑开s-hi润殷红的唇瓣,又被摁进深处。周泽抬起脚,在他膝盖上点了点:“不许s,he,知道吗?”
李寄抿紧嘴唇,点了点头,心里有点忐忑。周泽通常不会特意提到“不许s,he”的问题,这是从周淳那里开始的基本规矩,李寄向来不会违反。但他已经被勒令禁欲近二十天了,光是跪着给周泽口 j_iao都能让他异常兴奋,随便再给点刺激就会引发高潮。
今天显然会很难捱。
“转过去。”周泽再次踢了一下他的大腿,示意他转身,“手别动,趴好。”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李寄维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膝行着转身,背对着周泽。为了保持重心,他先将落坐在脚后跟上,伏下身,用侧脸和肩膀抵着地面,然后才高高抬起屁股。青年匀称的腰背凹出浅浅的弧度,十分美妙地延伸向上,变成挺翘的圆弧。
“我还没说,就把屁股撅起来了,这么迫不及待?”周泽戏弄地伸手拍打眼前的r_ou_体,低声斥道,“腿分开!我要看到你那根发挨着地。”
李寄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