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淳瞥了李寄一眼:“没吃。我带他回家了。”
“哥?”周泽一愣,声音沉下来,“怎么回事?你带人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轿车在别墅前缓缓停下,司机上前开了车门,周淳一边下车,一边不咸不淡地开口回答:“我说过,他要是敢私下和李家接触,隐瞒不报,我动手教训的时候,不看你的面子。”
周淳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远远扔给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庄思思。
周淳:“检查一下。”
庄思思手里拎着一堆衣服和车钥匙,满脑袋黑线地接住临空抛来的东西,向李寄飞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周淳浑身低气压,遇见的佣人全都退避三舍。庄思思和其他手下知情识趣地留在了屋外,只剩李寄不得不跟着上楼,几次想开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两人步履匆匆,径直上了三楼,走进游戏室里附带的浴室。
完蛋了。李寄深吸一口气,无声地骂了句脏话。
这间浴室的使用功能非常单纯,置物架上明摆着灌肠的工具。周淳抬手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松开衬衣袖扣,一边冲李寄扬了扬下巴:“c-h-a进去,跪好。”
李寄被突如其来的命令钉在了原地,一时没有动。周淳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不怒反笑:“怎么,放出去三个月,规矩全忘了?”
李寄很少看见周淳生气的样子,一时踌躇,拿不准先执行命令还是先脱衣服。
浴室里暖气不足,衬衣下的手臂起了一层j-i皮疙瘩。在李寄片刻犹豫间,周淳二话不说动了手,欺身靠近把人扳过身去。
李寄的膝盖刚刚触到冰凉的地板,周淳已反扭了他的手臂,用力按在浴缸边缘。
“手背好。”周淳把李寄的两只手腕卡在腰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牛仔裤和内裤被一齐剥到大腿下方,赤裸的臀部骤然接触到寒凉的空气,肌r_ou_明显瑟缩了一下。
李寄趴在浴缸前,肩膀抵着白瓷边缘。衬衣与牛仔裤间,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臀腿。若在平时,周淳一定会先上手戏弄一番,但今天不同——这项认知让李寄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果不其然,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把只涂了些许润滑剂的灌肠用具前端,不打招呼地塞到了底。
“唔……”李寄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双手在腰后绞紧,双脚蹬住了地面。
“这就忍不住叫?”周淳放开他的手,起身去拿架子上的灌肠液,利索地接连拆开,往器皿里倒,“周泽真是把你惯得不像样子。”
浴室里回荡着粘稠的水声,李寄的目光落在白花花的浴缸缸底,不安地等待着。
周淳把细细的软管连接到盛满灌肠液的器皿里,轻拍李寄的大腿:“别紧张,清洗而已。惩罚前还得有判决,我会给你申辩的机会。”
“1000你还能想起来这个游戏的规则。”
柔软的橡胶吸水球被塞进手里,李寄懊恼地垂下头——这个夜晚,将会相当难熬。
27.
一年前的那场公调,是李寄生活的转折点,所有细节历历在目。关于灌肠的“游戏”,后来也有过好几次,“游戏规则”想忘也忘不掉。
李寄闭上眼,背在身后的手把吸水球转了一圈——惯用规格,按压50次满1000ml。
这个量对于一年前的李寄来说,挺难忍受。但在周淳手里待了一年,1000ml不过是日常训练的基础。这么看来,周淳未至于太生气。
李寄暗自揣度着,并不知道周淳定下这个数字,是深知按周泽的x_i,ng格,近三个月内,极有可能完全没让李寄规律适应大剂量的灌肠。
事实证明,周淳的判断非常正确。
随着灌入身体的液体越来越多,按压吸水球的动作,李寄做得越来越艰难。小腹饱胀感鲜明,屁股里压迫感十足,但离目标容量还远远不够。
不能求饶,李寄绝望地想,这种时候,对周淳求饶不可能有用,说不定还会造成反效果。
他狠了狠心,深深吸了口气,快速而用力地连续按压吸水球。
灌肠液持续不断地涌入已没有一丝空隙的肠道,臀肌紧紧收缩,咬着尾巴似的软管,抵抗着排泄的yù_wàng,不敢有丝毫懈怠。
够了吗?李寄垂眸默数,不敢冒险,又咬牙挤压了几次手里的橡胶球,这才停下来。
忍耐着满腹坠胀的水,李寄等了片刻,见周淳没有动静,只得主动开口:“先生,奴隶……灌好了。”
“1060。”周淳靠着洗手台,垂眸看了一眼,冷冷地说,“12下鞭打,加在你最后的惩罚里。”
“……是。”李寄后颈上渗出细微的冷汗,周淳一反常态的冷肃让人心惊。
“ga-ng塞戴上,收拾好器具,然后滚出来。”男人没有碰他,扔下一句话,径直出了浴室。
李家人果然都他妈的是祸害!
李寄按着浴缸边缘撑起上半身,第一百零一次地无声咒骂。
体位一变,肠道里液体翻滚涌动,难受至极。李寄垂眸看了眼微微胀起的小腹,满是火气地拉开洗漱台下的抽屉。
ga-ng塞都被收纳在一个盒子里,李寄不敢心存侥幸,挑了个尺寸略大的,迅速消毒润滑,熟练地拔出软管往里塞。
纳入ga-ng塞最粗部分的时候,没有充分扩张过的x,ue口被撑得发红发痛。李寄顾不得许多,忍耐着直接塞到底,不待适应便立刻开始清洗归置灌肠器具。
——按周淳的规矩,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