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淳身体状况的好转,他这“有点兴致”的情况越来越多。通常是让李寄过来口 j_iao,s,he在嘴里或者直接弄到脸上。对李寄来说,其实有点怨念,看似省力少折腾,实际却是回回眼巴巴地伺候先生满意,自己下面那根翘得老高,无人安抚。别说赏他s,he一次,先生连摸两下的兴致都欠奉。所以,李寄现在既觉得羞耻仓皇,心里又有点雀跃。
这点雀跃直接作用在了空虚日久的r_ou_木奉上,登时硬得要造反。但显然,他现在不能顾及自己的需求。
日常的清洗润滑是做过了的,深藏在臀缝里的x,ue口犹带着水迹。周淳不知打哪儿摸了支润滑剂,随手抵着李寄的尾椎骨挤了一堆,腻腻地糊满青年的臀沟:“自己扩张好了吃进去,给你两分钟。”
这个“两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虚词,两人手边也没有可供看时间的东西。但李寄不敢怠慢,伸手下去,着急忙慌地裹了粘稠的液体,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边还在心里默默地读秒。
管它是不是虚词,要是真超过120秒,铁定被罚。
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抽c-h-a间带着水声。李寄半伏下身,一手撑着窗台,一手努力扩张。他的视线茫然地垂下,眼前是繁丽纯净的一片白花,脑海里却不住想象,身后男人会看到怎样 y- in 靡的场景。
大概是,饱满白皙的臀r_ou_,软腻红润的r_ou_洞,还有不住翻搅的手指,浪得没了边儿。
思及此,李寄抿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
56.
窗下有一群孩童经过,在堆云叠雪的樱花树下大声笑闹。清凉的风扑在脸上,卷走灼热的呼吸,还有极力隐忍后几不可闻的呻吟。
李寄的手指松开窗棂,继而一把攥住了轮椅的扶手。他放低视线,调整着呼吸,柔软s-hi润的r_ou_x,ue蠕动着,一寸一寸地把巨物吃了进去。李寄维持着一个非常费力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挂在轮椅扶手上,就像坐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手却用力撑着,生怕把全部重量压到周淳身上。
在床上好歹还有个落脚处,动起来不算太难。但要在轮椅上做好骑乘,几乎都得靠手臂撑着,体力消耗成倍。特别是,最敏感柔嫩的地方还要被不住研磨,身体不住打颤发软,动不了几下就要松劲。
s-hi润的屁股蹭在周淳的病服上,没一会儿就浸透了薄薄的布料。明知道那是什么,周淳却仍满含恶意地嘲弄:“怎么这么多s_ao水?”
“……”李寄无暇回答,努力地撑起身体,发红的x,ue口吞吐着粗大的x_i,ng器。
周淳的左手绕过来,隔着衣服拧了把硬起的r-u尖:“说话。”
“啊!”李寄猝不及防,手下一滑,重重坐下来,“因、因为……”
周淳的手到处作恶,李寄话说得断断续续,好半天才在逼迫下吐出一句:“屁股……屁股里太,太爽了。”
男人拍拍他的脸,让他继续,不忘挑三拣四地要求:“水儿太多不够舒服,夹紧点。”
先生“不够舒服”。这话周淳说得轻飘飘的,却比任何词句都来得严厉。李寄立刻顾不得其他,连忙依言收缩后x,ue,继续起伏吞吐。
这样着实很累,李寄忍不住哼出声,动作间却侧过头来。青年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焦急,显然是想捕捉周淳的表情,看看先生有没有满意些许。
周淳看见了,笑着摸了下李寄的头:“小狗很乖。”
但下一秒,他又收敛了表情,用力握住身前的一瓣臀r_ou_:“但你动得还不够卖力。”
“嗯嗯……”李寄加快了速度,但很快体力耗尽,又不得不慢下来,幅度也跟着变小。r_ou_x,ue黏黏腻腻地裹着周淳的x_i,ng器,从狼吞虎咽变成小口含吮。
“啧,真笨。”周淳从头到尾没配合过发力,此刻也仍只放松地坐着,好整以暇地拨弄李寄的r_ou_木奉,在连绵不断的呻吟中随口命令,“屁股扭啊,这么个动法,你想在这儿坐到晚上吗?”
“唔嗯……啊……”
李寄脸涨得通红,深喘了两口气,手上松了两分,用酸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把硬热的ya-ng具完全含进去,继而尝试着转动腰肢。
就像是主动让男人的x_i,ng器在r_ou_洞里搅拌一样。
赤裸的肌肤与周淳披着的黑色大衣相贴,略为扎人的羊毛呢磨得李寄臀侧微微发红。
他的动作生涩,直到身前淌了一线口水的r_ou_木奉被狠狠折磨过几轮,才终于扭得及了格。但这个及格标准实在是苛刻,李寄不敢停歇地摆动腰臀,脸涨得通红。
前列腺的位置一刻不停地被顶着用力碾,快感几乎强到了难受的地步。李寄忍不住求饶,周淳却完全不管。他只偶尔说一句“快一点”或“不准停”,稍有不满便随手惩罚——他只有左手能动作,却照样能把李寄折腾得死去活来。
膝弯一直卡着扶手,小腿一阵一阵地发麻,像有电流在脚底乱窜。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四处揉搓,快感织成一团火,渐渐吞噬全身。
窗户向南,太阳明晃晃地照进来,李寄眯起眼,分不清那一片片模糊的白是云还是花。周身的热度连凉悠悠的风也熄不掉了,李寄恍惚以为自己快要被融化。
然而很快,新的刺激让他不得不重新集中注意力。
“啊啊……不,先生!”李寄两手攥着扶手上的皮革,指尖泛白,惊惶地低头。
周淳用右臂将他揽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