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周淳没有松开沾满白浊的x_i,ng器,强迫高潮过后的r_ou_木奉保持b-o起。
“呜……不,不要了……真的不行了……”李寄的腰肢紧绷着弓起,又脱力一般松懈下来,“先生,求您……”
周淳另一只手缠着李寄松脱的手指,强迫他握住那个邪恶的玩具,从一片泥泞的r_ou_洞中抽出,直到整个柱身快要脱离一塌糊涂的x,ue口,才又重重c,ao了回去。
弯曲的头部一路碾压着s-hi热酸胀的肠r_ou_,发出“咯吱咯吱”的黏腻水声。臀r_ou_痉挛般地收缩弹动,屁股深处软成一摊滚烫的汁液。
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喘息,腰颤抖得像要碎掉,在周淳怀里蜷缩起身体,又被迫展开。
周淳握着他的手搅动那根按摩木奉,将沾满j,in,g液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嘴里,带着笑意询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这句话就像解脱的曙光,李寄在男人无休止的触碰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tiǎn_shǔn男人的手指,s-hi漉漉的头发蹭着周淳的衣领。
清理干净的手指再度下移,及其过分地揉弄青年酸麻得近乎疼痛的下体。周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提醒:“应该对你的观众说什么?”
李寄眼角溢出生理x_i,ng的泪水,眼底染着一片红晕。他无力地靠在周淳怀里,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周泽脸上。
明亮的灯光下,周泽的神情里有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李寄失神地看着他,又因身后一记猛c,ao撞得呜咽出声。
他喘息着张开口,艰难地吐出语句——
“主人,谢谢您的观赏。”
13.
快感持续得太久,即使已停歇下来,李寄仍时不时地发出带着鼻音的呜咽。
他全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俱是汗水,下半身沾满了j,in,g液和润滑剂,一片狼藉。
周淳把那根逞凶多时的按摩木奉抽走,微弯的头部穿过红肿的括约肌,鲜明的摩擦感再度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
怀里的青年发出不堪忍受的哼声。周淳把裹满s-hi液的玩具扔在地上,收紧环抱着李寄的手臂,手指扶着他的下颌,轻轻掰过红晕未退的脸:“好了,结束了。”
李寄的眼睛s-hi漉漉的,睫毛上糊着泪,英挺的眉毛皱着,喘不过气似的半张着嘴。
周淳不禁笑道:“瞧着真可怜,我有这么过分吗?”
“心黑手狠,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啊。”周泽解开衬衣领口,长吁一口气,从床尾起身,神情颇为复杂。
“怎么,看得不尽兴?”周淳没有等他走近,一边淡淡反问,一边揽着李寄的腰站起来,把人抱到了松软的床上。
周泽没说话,伸手揉了一把李寄的头发。
李寄刚在被子上躺下,便忍不住缩起身体,大腿并得紧紧的,获得自由的手本能地伸向胯下,想要按着被刺激过度的x_i,ng器,平复没有消散殆尽的快感——到了这个地步,这种高潮的余韵已经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可惜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人握住了。李寄下意识挣动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却铁钳一般。
周泽无视李寄难受的表情,把他的两只手掌并拢,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卡着青年的膝弯,强迫李寄分开双腿,检视软软垂着的y-inj-in-g和未完全合拢的r_ou_x,ue。
s-hi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里,尚能看见一点媚红的嫩r_ou_,软乎乎地抽动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小股的润滑剂,把床单沾s-hi了一小片。
李寄睁开眼,十分不安地想要把腿重新并起来。
周泽干脆将人翻过来,面朝下按在床上,用膝盖顶住分开的大腿根。手指拨开留有鞭打痕迹的s-hi滑臀瓣,在x,ue口拨弄了两下。
挺长时间没有经受过持久激烈的c,ao弄,李寄的身体略不习惯,周泽探进去一根手指,抚摸发烫的内壁,在李寄的抽动和呜咽中仔细地转了一圈。
“不会受伤。我的手法你还信不过?”周淳站在床边,把松散开的领带解下来,随手扔在床上,“给他清洗一下,涂点消炎镇定的药。”
周泽简单地“嗯”了声,松开手,把李寄抱进浴室去。
周淳则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
时近傍晚,日头西沉,天边一抹火烧的云霞。
周泽房间的窗外正对着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秀美的绿叶间,已经开始结出幼嫩的圆果,几只灰白色的鸟在枝杈上蹦来蹦去。
早秋的凉意随着风送进房间里来。周淳靠着窗框,点了根烟。
“展示”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李寄已经不太能靠自己的力量好好跪着了,周淳始终环抱着他,衬衣西裤无可避免地弄得又皱又s-hi,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也散了些许在额头。
这让他显得没那么难亲近了。
周淳抽了口烟,视线穿过树梢,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市区。
没有太多事要处理,今天是个难得放松的休息日。
周淳回头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马鞭和按摩木奉,还有地板上的 y- in 乱痕迹。
这个休息日过得挺愉快,周淳心想。
周泽这小子,真是走运。
浴室里热气蒸腾。
绵密不去的快感随着水流消散,李寄半躺在浴缸里,长腿支着,逐渐回过神来。
周泽正挽着袖子把手探向他腿间,李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