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虽说是推断，但几乎他自己已经百分百确定了。

没想到，他竟然猜错了？

聂牧一双锋利的眸子盯着秦沉。

他是第一次见到秦沉。

以他阅人无数的阅历，他在秦沉的身上，竟是看到了一丝他都看不透的神秘。

这让他不仅眼神微凝。

“秦逆，你好大的面子，让聂巨擘等待这么久。”

杨凌直接向秦沉发难。

秦沉不急不缓道：“实在是不知道今日之战聂巨擘会到来，还请聂巨擘见谅。”

聂牧在观察他。

他何尝不是在观察聂牧。

的确，在聂牧的身上，秦沉感受到了不弱于张炎的气息波动。

甚至比起张炎，聂牧只强不弱。

这便是，巨擘的实力么？

秦沉心中暗道，看来他现在距离巨擘，还有一段距离啊。

聂牧道：“无碍，既然来了，那便开始吧。”

出乎意料。

聂牧竟然没有计较。

杨凌心中更为气怒。

他看向秦沉的眸子之中，有着狂暴的雷霆渐渐涌动着，释放出惊人的威压。

“秦逆，我给你一个主动认输的机会。”

“真若是动起手来，我可没有轻重。”

杨凌的语气都带着一种惊人的压迫力。

然而，秦沉却只是微微一笑：“杨统领也可以主动认输，我下手，可能也没有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