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小时候还只是秃,稍微长大了一些后竟然还显得有几分油腻了,毛不往脑壳顶上长,偏偏往两个腮帮子上长,长得又厚拖得又长,把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遮成了对儿往下耷拉的三角眼,活像个皮松r_ou_跨的猥琐老汉。
啸天犬从眉毛往上就很稀疏了,翟子枫巴拉巴拉那几根可怜兮兮的狗毛,痛心疾首道:“你怎么能这么秃呢?”
坐在一旁喝茶的祁安翻了他个白眼,凉飕飕地嗤道:“别lu 了,都让你lu 出包浆来了,我觉得挺可爱的,等你老了指不定比它还秃。”
翟子枫争辩道:“可是它还没老。”
说完又忍不住lu 了两把本来就秃的狗头,沉痛地感叹道:“瞧瞧这小脑袋瓜子,跟蒲公英似的,风一吹全他妈掉了。”
那狗似乎听懂了什么,十分适时地汪了两声,借此来表达自己的极度不满。
两人早已不再是初遇时的表面上“相敬如宾”内心里“c,ao你大爷”,而是表面上“c,ao你大爷”内心里还是“c,ao你大爷”。
于是祁安十分不给面子地冷笑道:“就你毛多,毛都沾上了也没见比猴子j-i,ng。”
翟子枫瞬间抓住其中重点,断章取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毛多?!”
祁安愣了一下,兴许是翟子枫太过语不惊人死不休,让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怎么回事,耳根子不易察觉地一红,面无表情道:“滚你娘的。”
翟子枫原本盘狗头盘得不亦乐乎,一见祁安脸皮子不够用了,顿时玩心大起,大发慈悲地把狗放走,无赖道:“别啊,咋啦?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