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子枫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有些紧张地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瞳孔奇大的眸子里在黑暗中隐隐发亮,就像是某种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在人家触碰到铁笼子门的一瞬间,满脸期冀与紧张地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可祁安这混蛋就是不让他如愿,看了他一阵,最后竟然只淡淡道:“睡觉吧。”
睡你个头!
翟子枫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看着祁安只管杀不管埋地又背过身去,真是恨不得把人强行摇醒,然后开膛破肚,看看这混账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翟子枫气得牙痒痒,仰躺在炕上干着急。
祁安就睡在他旁边,其实只要他想要,简直唾手可得。
他好几次把手摸到了袖子里的一只没怎么用过的小瓷瓶上,可每一次都还是悻悻地把空手又抽出来。
翟子枫不禁想,祁安那么信任他,他纵使再怎么不要脸,也断然做不出这等腌臜之事。而除此之外,更让他害怕的是祁安的态度。
若即若离,总比彻底离了要好。
他摸了摸手边儿趴着的啸天犬的狗头,啸天犬似有所感,喉头里咕噜了几下,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祁安稍微一动,就感觉屁股上抵着一个硬硬的东西,虽然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但仍然脸色一黑,十分不自在地爬了起来。
翟子枫半夜的时候,不知道是梦游还是故意的,又挪到了祁安的背后紧贴着,祁安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后背一阵温热,只觉得挺舒服,就没太在意。
却万万没想到……
翟子枫被祁安的动静给弄醒了,把蒙眼的黑纱扯过来系上,稍微缓了缓神,感觉到下身的异样,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