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王营新,你要是再这么说我就跟你绝交。你不能这么叫魏先祀!她不喜欢这样!所以你听清楚了:再也不准这样称呼她!”
管仿很凶地对王营新这样说道。王营新“呦”了一声。“干什么呀,你没有吗……那你说喜欢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吗!我是女生!就算那个……就算我和她……你也不能说她是我夫人吧?”
管仿愤怒又委屈地瞪视着王营新。王营新不太好意思地挠挠眉毛,“我知道你是女的呀,我知道。这么叫叫而已的啦。”她笑了一声,“你不觉得这种事儿……挺有趣吗。”
“叫叫也不行!不有趣!”管仿坚定地喊道。“不——有——趣!”
这并不有趣啊。这是一个不有趣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真的。管仿想到魏先祀就一阵心痛,想到比赛就一阵心酸。整颗心就跟被腌在那儿一样。悲伤,十分地悲伤。树梢的鸟叫,不能为这y-in森的天空增加一点自由活泼的气息,只能让人觉得,萧瑟的冬天将会终结一切,春天仿佛一辈子都不会来了……
中午管仿去四楼找魏先祀吃午饭了。傍晚,放学了,管仿又来到魏先祀的教室门口,带着哀伤的曲调般的心情,往教室里看去。魏先祀在,看起来,心无旁骛。管仿等她出来后,说,“那个,我们回宿舍吧……”
“不要老是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嘛!”魏先祀单肩往楼梯走去,“搞得我似乎很可怕哎。”
“啊,不是那样的。”管仿呐呐地说,“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呀。”
“我会让你见了就失语吗?”魏先祀回头笑着问管仿——看起来心情不错呀……
“不……那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