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营新十分有礼貌地对季亘说,“大美女……这个,刨子能借我使使吗?”
“假不假呀你!”
季亘抿着嘴瞪了她一眼,将刨子扔给了她。王营新用没受伤的左手接住刨子,对魏先祀说,“这样,你先站这儿啊,我去试试……”
“不会有问题吗?你的手?”
王营新走出十几米后季亘出声了。王营新用左手小指勾着右手腕回过头来很高兴地说,“不,没关系的,我体质好,经摔经打,哈哈。”
哈你个头啊!……装完轻松后王营新转过头去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王营新脸色有点愁苦地靠近蝴蝶飞舞的区域。白蝴蝶几乎就是贴着分野壁在飞行。她挽起衣袖,抓紧了刨子,小心又小心地试着将分野壁削下一些来。
成功削下了浅浅一层分野壁……飘飞的蝴蝶们均匀地飞远了。被刨子刨下来的那层分野壁,变成了白蝴蝶,飞了起来。王营新感到眼睛有点睁不开,那些刚诞生的蝴蝶飞着飞着翅膀上好像洒了粉下来,迷住了她的眼睛。王营新难过地“唔”了一声,用右手腕擦了擦眼睛。
“可以进去吗?”魏先祀在后面大声喊。王营新转头对她挥挥血淋淋的右手,“有希望!这刨子真好使!”
王营新手上的血色触目惊心,季亘难受地的捂住了胸口。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点晕血。魏先祀眼神则是麻木的……季亘突然不平起来,气咻咻地问她,“喂,你让我们替你找人,你就这么无动于衷是吗?你看到她流血了你不心疼吗?她是在帮你做事啊!你好冷血!”
说什么好呢。
魏先祀麻木的姿态一直维持着。她半低着头缓缓说,“我喜欢的人很痛苦……”
“你喜欢的人?叫管仿的那个?”季亘矜持地摸着自己光滑漂亮的指甲,有点嫌弃地看了看魏先祀无奇的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