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渔卖了猎物买了吃的,就往老家方向走。
以前的时候,小镇他是经常来的。在这个小镇上,他经常遇见戴子,两人就那么地认识了。虽然认识,但不说话。
他与爹都是以捕鱼为生的,不仅如此,还要把钱交给家里,让娘保管。他与爹积攒的钱,也就是爹娘留给彭舟的那些钱。
小镇距离他家是有一些距离的,戴子的两个隐居地与小镇是三角形状,那么他家的位置就与之组成了一个四边形。他东河上游的老家正好如与小镇相对,与戴子的两个隐居地也正好形成三角形。
他们老家那边也有一个集镇,离家更近。老家附近的人,基本上都去那个集镇。正是因为他家与这个小镇较远,他和他爹才经常出现在这个小镇上,才不会被人认出来。
离开小镇,彭渔就加快了脚步,从小路往老家赶。反正出来了,他就不想再回山顶,回戴子那里。决意报仇了,不把仇报了他是不会回去的。
早上的小镇,赶集的人很多,都是附近的人。离开小镇的人很少,也就他和几个人,双方人数形成鲜明地对比。
进城的人大多是来买东东的,少有卖东东的。专业卖东东的商贩,一般都比正常人早,天还没有亮就去集市上抢位置摆摊了。
“哒哒哒!……”
身后传来一阵紧促地马蹄声,对面的行人见状,都纷纷避让到路边。彭渔也本能地避让到一边,让身后来的马匹通过。
可就在这时!对方却把马勒住了。
见对方把马停在他的身边,他的脸正好对着马的屁股,马的尾巴一摆一摆地都差点摆到他的脸上了。彭渔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朝着马背上的人看去。
这是一匹很高大、健壮、年轻漂亮地枣红马,马背上端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穿戴讲究的中年人。此时的中年人,也正扭头朝着他看着。
“你谁?”彭渔本能地问道。
要知道!他是一个没有身份证的人。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娘亲就给他报了“溺亡”。因为没有门路,还没有搞到外国的身份证。所以!他是一个没有身份证的人。而且!还是魏国的抓捕对象。
魏国方面要是知道你是一个谎报“溺亡”的人,是要抓他去做奴隶的。
所以!彭渔见到有人注意他,就本能地惊慌。
“你?”对方听到彭渔的声音后,又见到了彭渔的脸,也是顿时大惊。
“快上马!你?你长得太像你爹!就跟你爹年轻时一样!你?”
“你?你谁?”彭渔自然是没有上马,反而看着对方问道。
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看对方的样子,好像对自己和爹都很熟习。
“我是你爹的一个朋友!你?快上马!我有话要对你说。”穿戴讲究的中年人急促地说道。
“我?我有事!”
“是不是回家?我也正好回家!”
“你家在哪里?”
“我家跟你家在一块啊?我家在集市上开货栈啊?以前的时候,你爹就在我家货栈买东东!盐啊!渔具啊?网啊?什么的!你?你那时还小,也去过我家货栈呢!”
“哦?”在对方的提示下,彭渔似乎有了一些印象。
在他还没有“溺亡”以及老爹还没有谎报失踪之前,他们家是上离家最近的那个集镇。这不?后来就不方便去了?
“你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了!快上马!我告诉你!你娘和你妹妹的情况!”穿戴讲究的中年人眼珠子一转,对彭渔说道。
“我?”见对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彭渔也就没有多想,直接跳上对方的马背。
要知道!他就是来打听娘亲和妹妹的情况的。
“你躲到哪里了?你怎么还敢出来?”穿戴讲究的中年人一抖马缰绳,走了起来,一边说道:“你啊!你胆子够大的!听说你杀了十个魏国兵士跑了!魏国整个天下都在通缉你!你?你怎么还敢回来?”
“我?我这不是?我?”彭渔虽然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可他还是不放心对方,不敢实话实说。
“好了!看在你爹的份上,我先带你去看你爹!”见彭渔还是不放心他,穿戴讲究的中年人又是眼珠子一转,说道。
“那我娘和我妹妹呢?”
“她们都被送去都城军营了,你娘被安排在军营中给军官们做饭。你妹妹长得漂亮,被安排在将军府中当侍女。她们都因祸得福了。可惜了你爹,就那么地被诛杀了!唉!”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彭渔警惕地问道。
“我?哈哈哈!”穿戴讲究的中年人笑道:“我是开货栈的,认识的人多。来我们货栈的,什么人都有。所以!我的消息相对来说是很灵通的。”
听对方这么一说,彭渔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乡这边的小镇才半上午,穿戴讲究的中年人一点也不忌讳,直接把彭渔带回自家的货栈。与货栈内的人见面后,就带上祭品,带着彭渔去祭拜彭渔那被诛的爹。
祭拜完被诛的爹,彭渔本来不想回小镇的货栈。可是!穿戴讲究的中年人一再挽留,说是看在与他爹多年的交情份上,同情他,一定要照顾他。还说要找关系把他的娘亲和妹妹赎回来,等等。结果!彭渔就有些相信了。
就这么地!他又回到了集市上中年人家的货栈。结果!等到他们进入小镇,就被人秘密地跟踪过来。才进入货栈,几个魏国兵士就扑了上来,擒拿他。
到了这个时候!彭渔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