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眨了眨眼问我:“你喝酒了?”
四目相接,俩人不由笑了。
只是,她笑容里透着虚弱,我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熟悉感又来了……
我把后面的一摞被子拿了过来,让她倚靠着,而后就出去取需要用到的东西。
老白他们已经回来了,正陪着我师父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凑上来问我情况。
我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容乐观,而且,看她那情况,说话都没力气,不是问事情的时候。
无双有些失落,说最终还是没抓住那只贱斑鸠,那玩意太贱了,鸡贼的很,抓不住。
我也没真打算炖了那斑鸠,招呼了无双帮我拾掇了东西就回到了屋子里。
肋下的那处洞穿伤我这儿肯定是没办法的,顶多缝上,就怕里面伤到点什么,最妥当的自然是去医院处理,不过看青竹这样子,连张歆雅他们都信不过,那地方起身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抓住了我的袖子,攥的很紧。
“真是造了孽了!”
我拍了拍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苦笑一声,只能再度坐下来,轻叹道:“罢了,便就这么守着吧,谁让这回是我欠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