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抬手，口中缓缓吐出二字。

轰！瞬间，天地大震，仿佛一道晴天霹雳。

人道长河所在的奇异空间中，地动山摇，远处大河之水疯狂暴涨，波澜滔天，拍击两岸。

后方，金陵城隍府所在，都在不断摇晃，仿佛整个人道长河都在变化。

“天地动荡，天道感应，随之变化！”

王旭猛地抬头，看向人道长河的尽头，神念闪电般而出，直射河内那浩荡的河水之中。

一刹那间。

无数信息，如同倾泻的河水一般，向他脑海中撞来。

那是关于人道，关于古代仙神，关于发生在远古时代，人道和天道相争的那个破灭时代中的无数信息……不知过去多久。

也许只是一瞬间。

也许是无数年。

一股明悟，从王旭心底升起。

“原来人道长河的力量，在世界破碎，世界本源沉睡，这漫长的时间内，已经悄悄占据的世界本源了么？

人道、天道彼此交缠，融合，吸收，这个世界的天道已经变了。

人道即天道？

看来当初古代仙神们的妄想，也算是成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