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继续说道:“他离开镇安候府,下午到姨母那里说,镇安候府的他分文不要。”
戚氏淡淡的笑了笑:“主君多虑了,咱府上不差这点开销。”
“不。”
“妾不明。”
“他外公故去留下数千万贯的家产,店铺、田产、还在扬州有两个盐号。扬州第一大盐商,是他的私产。”
戚氏听的惊了。
虽然不敢说,这千万贯财富就比韩府富有,可放在临安城也绝对是前十的富户。
韩侂胄说道:“去安排一下,绛哥儿拿回来一粒米,都要记在账上,而且不能动。我韩节夫可以霸占别人家产,但不能贪图养子家产,绛哥儿是我的儿子你们要记好了,谁若有别的心思,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