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风雨交加,待车子停到大宅的门廊。后座车窗已经完全被雾气覆盖,车厢里热度惊人,两人早已憋得浑身是汗。
温隐后面前戏做足,傅照水用风衣遮住他狼藉的裤子,抱着他一步不停地回了房间。、他们在电梯里便难以克制,傅照水一个手势,监控室关闭了电梯和走廊的摄像头。、走出电梯时,温隐已经盘在傅照水腰上。
这一晚又是攻城略地,极尽缠绵,温隐想着酒宴上庞敬的问题,心里酸涩,非要翻过身,望着傅照水的脸,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肆虐。、他捧着傅二爷的俊脸,声音因为欢愉断断续续,执拗地问:“……二爷……唔你、你……
嗯爱我吗?”
傅照水在情事中从来很沉默,但他的心尖肉这么不安,二爷便用全部的手段安抚,“爱,我爱你。
温隐不肯罢休,“你有多爱我?
“比你想的还多。”
温隐布满伤痕的胸口喘息不定,眼神里透露着急切的渴求。、傅照水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汗水淋漓的胸口,对他道:”这颗心,你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掏出来给你。”
温隐攀住他的肩,将他压向自己,在他沉重的身子下感受他的心跳,吻着他的肩头喘息道:“我才不要你的心,我要把自己的心放在你胸膛里,让你天天带着,再也甩不掉,哪怕你结婚了,你爱上别人了,你也得被我折磨……”
他这话说得那么恐怖,傅照水却听得安心不已,喜欢他不讲理地霸占自己。、外面雷声隆隆,暴雨如瀑,他们的房间却一片春色,香艳靡丽,将雨水的敲击都快遮蔽。、他二人小死了几次一般,傅照水都有点累坏了,歇了一阵,抱着他清理过,裹着被子换道隔壁温隐的房间,一口气睡到被屋外的惊雷吵醒。、这场暴雨下下停停,半上午又变得狂暴。、温隐被惊雷吓得发抖,傅照水烦躁地听着恼人的雨声,捂住怀里人的耳朵,吻着他鬓角对他道:”没事,二哥守着你,好好睡。”
温隐往他怀里拱了拱,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满足地在怀中又陷入沉眠。、傅照水也闭上眼,正要再眯会儿,房门被敲得眶哐响,走廊里傅临风喊道:“二哥!二哥你在里面吗!”
傅照水火气上涌,赶忙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腰上,恼火地打开房门,傅临风捶门的拳头差点砸在二哥脸上还好及时刹车。、傅临风看他二哥满身那个痕迹,又抓又吸又咬,不禁偏头看了看房里,温隐正揉着眼,撑起身望外面。、傅临风神色扭曲,即便杀来之前曲宵跟他解释过情况,他现在还是难以置信如果没有出现那个和费源完全一样的”费源”,他现在很好接受温隐就是费源,可是明明那个“费源”哪里都和费源一样啊“什么事?”傅照水发现他窥探的视线,拉住房门,身子往门框一靠,堵住狭小的门缝,完全阻挡傅临风的视线。、傅临风回神,轻咳一下,举起手里的文件夹,递给傅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