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胡思乱想,快去休息,晚上我和夙先生他们去。”
司空清倒也没纠结这个,躺到自己床上休息。
天黑前,翱找到月玄,才进客房就被月玄按在地上,它顿时蒙了。
“月玄大人,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翱扭头看骑在他身上的月玄,一只手也被月玄背在身后。
“问的好,你该知道戒指去了哪吧?”月玄问着话敲翱的脑袋。
翱这颗小心脏就像翻了个,强挤笑容道:“不是在家里吗?您早说啊,我给你带来。”
月玄挑起翱的下巴,让它看着自己,“是吗,怎么伏羲说被人抢走了?你说说,我该信你还是信他。”
翱艰难地咽口水,露馅了,还是被它的新队友出卖的,早知道就不该听风太昊的鬼话。它的天清大人不会信它了,它想到这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嚎起来,大泪小泪一通掉,连月玄和子桑听了都不仅动容,不知不觉松了手。
“月玄大人不要抛弃我,我会乖乖的,我真的不知道戒指在哪,你要相信我呜呜呜……”
“行了行了,哭两声就够了,回头再把鬼哭过来。”月玄感叹自己是个好人,不然翱还有机会哭出来吗。
翱的哭声戛然而止,抹掉眼泪仰头望月玄,“月玄大人不责问我了?”
“当然,不会。”微笑着的月玄突然绷起脸,拽住翱的衣领将它提起来,“我告诉你,你最好告诉我戒指去了哪,不然你这一千多年的修炼就打水漂了。”
翱楞了神,月玄在威胁它,因为那个人类。这个人类究竟有什么好,短命又没有法力,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它瞄了眼同样在思索的子桑,风太昊说的对,这个家伙不死,它的天清大人会一直注意他,而不会在意它。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月玄一巴掌掴在翱的头上,他看得出翱的眼中有杀气,不是针对他,而是子桑。
“别作恶,天谴比你想象的要可怕。”
月玄的提醒顿时驱散翱心中的杀气,它只有做善事才能成仙,否则就会被天雷打死,一千多年的修行也会灰飞烟灭。
月玄像对待自己孩子那样轻拍翱的头顶,语重心长道:“翱,也许你无法理解子桑对我的重要x_i,ng,但他就像你要成仙一样,是必不可少又珍贵的。如果你懂,就把戒指带回来,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这样的诱惑在他人眼里是贪婪,不会满足,但在翱眼里确是奢侈。它一直以和天清在一起为首要目的,甚至高于飞升成仙,现在能守在月玄身边反而没有了yù_wàng。
“月玄大人,我不懂你们。”
翱是真的不明白月玄为什么在乎子桑,明明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为什么月玄要和他住在一起,甚至住在一间房间里。不过他现在有些明白的是,如果这个人类出事,月玄不会善罢甘休,就像它不想月玄出事那样。
“我比较笨,不了解感情。但如果是月玄大人吩咐的事,就算废了我的道行也要去做,我去找戒指。”翱的心里一阵刺痛,也许月玄永远不会在意它。
月玄轻轻搂住翱,在它耳边说了声谢谢。翱觉得很神奇,只是两个字就像给它喝了兴奋剂一样,刚才的颓废烟消云散,它有的是j-i,ng神去完成月玄的吩咐。
“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到的。”翱说完这些话化成一缕绿色的烟飞出窗外。
子桑来到窗前已经看不见那缕烟,“它很喜欢你。”
“幕老三吃醋?”月玄凑过去嬉皮笑脸道,他当然明白翱很依赖他,但那不是喜欢,而是因为他给了翱姓名。对妖怪来讲名字同样重要,有了名字才能区别其它大小妖怪,所以谁给它起名字就像看待父母一样在乎对方,说白了也就是雏鸟情结。
子桑淡淡道:“不,只是觉得它有些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嘛。好了,司空大叔差不多该到了。”
月玄话音才落,房门被人敲响。打开门就看司空静尘站在门外,提醒他们该出发了。
“我以为抓鬼要过了午夜才行。”子桑走在拆除小区的路上时说。
现在是晚上九点,小区内虽然亮着灯,却将道旁的楼房映衬的更加黑暗、幽静,处处透着杀机。
“子时,也就是十一点到一点,y-in气最重。虽然过了午夜阳气回升,但也是灵体最活跃的时候。”月玄边解释边来到出事的楼下,这里的温度明显别其它地方更低,没有风却冷嗖嗖的。
司空静尘也解释说:“y-in气越重,怨灵也就越厉害。我这个法阵能将怨灵控制在这栋楼里,同时抑制他的怨气,可不代表在y-in气最盛时能完全压制,我们还是要在午夜前收了他。”
每人带着一把手电,由司空静尘带路,月玄垫后,进入这栋楼的一门。司空静尘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铜铃,上楼摇晃铜铃。
子桑听着清脆的铜铃声眼神逐渐涣散,就像困到极点还不想睡。眼看迈出的步子要停,屁股上挨了一下,转过头对上月玄的视线。
“那叫招魂铃,是为了引出魂魄的。你别太注意,否则会被勾出魂魄。”月玄解释完嬉皮笑脸起来,“幕老三还想挨一下吗?”
子桑本来想夸赞月玄到了关键时刻就是顶梁柱,听完最后一句就认为这是个不折不扣的神棍,不,yin棍。
三人来到二楼脚步并没有停,伴随着铜铃声继续往三楼走。从二楼的两个没门的房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