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走了？”

躺卧在床榻上的汉灵帝轻声问道。

“走了！”

灵魂觉醒后的张让似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让汉灵帝都有些不习惯了，忍不住瞅了张让一眼。

而张让则是回望了过来，与汉灵帝对视了一眼，眼神中似乎还有些疑惑，透露出的意思分明是：你瞅啥？

而汉灵帝的眼神中则透露着：特么你是皇帝我是皇帝，我都说仨字，你就俩字回我？

当然，汉灵帝似乎也知道张让觉醒后是啥性格，因此也只是瞅了瞅，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