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简直是哑巴吃黄莲啊!费尔曼要研究放在我身上的蛊,他说要三天一小检五天一大检,没事还要抽抽血,我还不能反抗的要喝下他给我准备的各种药,我他妈为了你,完全沦为了一只没有尊严的小白鼠了哇。这些我能告诉你吗?显然不能,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自作多情,何况你还不领情,只会骂我蠢!这些事以后还都得避着哈里森操作。
话回当下,我和哈里森住进费尔曼的豪华套房已经有一个月了,你们猜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你们绝对猜不到的。
他妈的我现在正在织着毛衣。
没错!整天跟个家庭怨妇似的!织毛衣!
事情还要从刚进费尔曼家的那天开始说起。
那天是哈里森“当值”。费尔曼对我们格外的热情,他说他为哈里森和布莱恩各准备了一个房间,说完便拉着哈里森的手要带他参观,哈里森被他拉着,脸色变了变,想挣却挣脱不开。
我心里一阵酸楚,想着以后的日子,每天都活的像是一顶绿帽子,老婆受人凌1辱,没用的丈夫却敢怒不敢言的那种。
先是参观了为哈里森准备的房间,很奢华的一间卧室,酒红色的柔软大床和同色系的华美幔帐,两盏古典欧式风格的落地灯放在床头的两边,拧开后是暖黄色的灯光,可调节亮度,地上铺着奶白色的羊毛地毯。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老子的拳头是捏了又捏,仍然是敢怒不敢言,跟在后面继续去参观下一个为布莱恩准备的房间。
然后老子就炸了。
如果说上一个房间我还能勉强支撑,那么看到这一个房间后,我就算再“坚强”也无法容忍了。
在这个为布莱恩准备的房间里,全是祼.-体的男性布偶娃娃!
好一点的有蜡笔小新,光着屁屁,露着小丁-丁,配上他那张经典的猥琐口水脸。重口的有同人体比例为一比一的健壮祼-男,紫色眼影红色嘴唇的妖娆祼-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各种祼-男各种造型的布偶娃娃。
这什么玩意儿?儿童邪-/典??
我和哈里森都变了脸色。
费尔曼还说什么这些娃娃是他搜罗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绝对不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它们扔掉。(附上一张微笑威胁脸)
我立刻找了一些自己的(其实是哈里森的)t恤和裤子给它们缝上。
却是不够。
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出门一趟买了毛线和针织用品,(费尔曼允许我们在一定时间内自由进出门)全当练手,以后有机会也可以为哈里森布莱恩织织手套围巾什么的。
织得正起劲儿呢,费尔曼过来了。
费尔曼湿着头发,穿着一套干净的居家服,人模人样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哈里森呢?”我闷声问道。
“睡了。”费尔曼以一副餍足的模样对我道。
我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活计往旁边一扔,对他道:
“例行检查?”
“真乖。”他回道。
被带到那间疑似手术室的屋子里一番折腾。抽了血,他给我号了脉,看他那一张混血的洋人脸一脸认真的给我号脉我觉得有点好笑,就笑了一下,费尔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接着我被灌下一大碗黑色苦药汁,然后又脱了裤子被他在股骨处施针,折腾下来差不多三个小时过去了。
中途几乎零交流,结束后我穿上裤子准备走人。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我一个不稳,穿裤脚的那只腿还没完全伸好,就从手术床上栽了下来,接着我感到股骨处一阵疼痛一阵骚痒的交替着循环,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立刻沁出了一身汗。
“可以向我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吗?我好做一下记录。”
费尔曼说着拿过了一只笔和一本本子。
“......”我沉默的忍受着疼痛,并不答他。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这样,你不是很会织毛衣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更多的是警惕。“你要干嘛?”我这样问他。
“给你看样东西。”
费尔曼从文件柜里抽出几张纸,他蹲下,将纸张递到我的我的眼下。
我看不出来那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一堆图案,只觉得很深奥,又有点邪恶,令我感到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