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妃略染风寒,喝过赵太医开的药汤后,便躺在床上歇息,喜昭容陪坐床边。
古代的风寒,在现代其实也就是小小的感冒,打针吃药就ok,但在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小小的感冒也能要人命。
世家的千家大小姐多是温室中的娇花,身子骨盈弱,一发病还真是起不来,此刻的瑾妃比之昨天憔悴了许多,令叶天怜惜不起。
“皇上,请恕臣妾……”
皇上过来探望,瑾妃欣喜之余,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叶天忙把她按住,“爱妃,赶紧给朕好好躺下,不听话就家法伺候。”
瑾妃与喜昭容顿时羞得玉颊飞红,皇上所谓的家法,她俩不知道领教了多少回,只是当面说出来,真真是羞煞死人,不过,说心里话,她们喜欢受罚,就是太……太那个了点。
叶天坐在床沿,要脱掉鞋子,瑾妃吓了一大跳,忙道:“皇上,臣妾染了风寒,怕……”
叶天微笑道:“小小的风寒,朕不怕。”
在现代,他每年都感冒一次,不打针吃药,顶多熬点姜汤喝,然后捂被子直到出汗,第二天差不多就好。
瑾妃已喝过赵太夫熬的汤药,他不是医生,怕药性冲突,所以没敢让人熬姜汤给瑾妃喝,看着她病后的楚娇怜样,不免心生怜惜。
见他要脱鞋,喜昭容忙跪下服侍,叶天也享受惯了她的服侍,便由着她,脱掉鞋子后,他钻进瑾妃的被窝里,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已的胸膛上,喜昭容则掖好被子。
瑾妃受宠若惊,心中涌起阵阵暖流,“皇上,臣妾……臣妾……”
叶天柔声道:“爱妃,睁上眼睛,不许说话。”
“嗯。”瑾妃乖乖的闭上眼,此刻,躺在皇上的怀里,她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感动与幸福,既便让她现在死去,也感觉不到一丝的遗憾。
坐在一旁的喜昭容心中同样感觉阵阵暖流,皇上如此细心体贴疼人,身为臣妾,自然开心幸福死了。
瑾妃身子盈弱,小小的风寒也折磨得她疲惫不堪,此刻幸福躺在皇上的怀里,便快便沉沉入睡。
此刻仍是夏天,又盖着几层厚厚的锦被,瑾妃还没出汗,叶天倒是先湿透了全身,他小心翼翼的扶着沉睡的瑾妃躺好,这下爬下床。
全身粘糊糊的可不好受,叶天让喜昭容留下照顾瑾妃,自已在小宫女的服侍下淋浴更衣,之后与喜昭容陪坐床边,照看瑾妃,时不时的替她轻轻擦拭汗珠。
这么坐久了也无聊,叶天干脆让小太监到御书房把大臣们呈递上来的奏折搬过来,就这么的坐瑾妃的床沿边批阅奏折,直至瑾妃醒来。
当晚,他留宿乾清宫,命小太监搬来一张胡床,安放在瑾妃的床沿边,搂着喜昭容入睡。
已经习惯了左拥右抱,不搂着美女还真睡不着,不过,这一夜很平静,没有战事发生,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
当晚,皇上衣不解带照看瑾妃的事悄悄在宫里传开了,引得许多人都羡慕不已,感叹瑾妃的福气。
承德宫,宫女装束的羽灵大师姐不满的发着牢骚,已经好多天了,皇上一直宠着瑾妃,再没踏足承德宫,这令她非常的不爽。
“小师妹,你是不是惹恼了皇上?”
“没有,这昏君的心思,越来越难猜测了。”丽妃容色沉静,只是,弯弯的柳眉儿轻轻皱起,她仔细回想着皇上最后一次驾临承德宫的情形,感觉没有出什么纰漏,只是奇怪皇上为什么不来承德宫,便是自已截道撒娇,皇上当时的神情,仍然流露出对她的迷恋。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她自已也有些迷糊了,这昏君的心思,她越来越难以把握了。
羽灵大师姐仍在不满的发着牢骚,“当初你要听我话,把那个狐狸精给宰了,何至于弄成这样?”
“……”丽妃面露苦笑,杀一个瑾妃容易,但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她现在可不敢保证,后宫本就步步杀机,何况,还有一个连师父都忌惮七分的老阉货,误了大事,怎么向师父交差?
“要不,小师妹,你再去一趟嘛,多哄哄他,你的天魅媚功已经有八重境界了,还勾不了他的魂?”
“羽灵大师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丽妃的柳眉皱得更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羽灵大师姐近来有些怪怪的,有时候经常走神,一副失魂落魄样。
“你瞎说什么?”羽灵大师姐瞪着丽妃,俏面紧绷,心头儿却莫明奇妙的狂跳了一下。
丽妃怔了怔,随即幽幽叹息一声,“羽灵大师姐,委屈你了。”
为了魔门的宏图大业,师父可是费尽心机,不计代价,羽灵大师姐便是师父大计中的一个牺牲品,舍身伺虎,的确是委屈了。
想着自已的清白就这么毁了,羽灵大师姐的俏面不禁一黯,唇角露出一抹哀伤、无奈的笑容,失了清白之躯,还有什么资格与同们争夺宗主之位?
丽妃也跟着低叹一声,跟羽灵大师姐相比,她算是幸运了,白天强装笑颜,与那昏君虚以委蛇,但保全了清白之躯,倒是羽灵大师姐晚上替代她陪侍昏君,确实是委屈了她。
不过为了魔门的宏图大业,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好吧,昏君的心思越来越让她难以把握了,本小姐就装次病试试看,这昏君是不是厌倦了她?如果是这样,那就只有使出杀招了!
一连几天,叶天除了上朝治理政事,大半时间都呆在乾清宫里照料瑾妃,令瑾妃感动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