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头妖祖护法的力量，远远超过三百万普通妖族，怎么？你们可有愿意舍生的吗？”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片沉默，如死的沉默。

巴洛萨的声音，变得尖利地好像怨妇，又好像是一种妖界传说里鹰身女妖的怪物。

“对本座毫无尊崇之心，还屡屡挑衅本座的人族臭小子！”

“本座一定要在这无尽堡垒前，将你给——亲手撕成碎片！”

无尽堡垒内的巴洛萨每说一句，天空之中的震震雷霆之中，竟也诡异地响起同样的话语来。

只不过声音粗哑，听起来像是人声，却又好像是雷云之中，闪电交鸣混合出来的声音。

诡异无比！

听到妖界天道竟然对自己开口，秦枫在微微惊讶之余，冷笑出声。

“中土天道远胜于你这垂垂老朽的妖界天道……”

“我尚且在飞升之路，毫发无伤，能进能退……”

他抬起手来，就要去吸摄下方，斜刺在地上的阙武邪剑和鸣鸿刀。

“区区你一个残老的天道，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