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廉政部司勋主事,堂堂的太中大夫,更是皇帝陛下的东床佳婿,长孙大人吗?”
李承乾这话算是把刚进门的长孙冲搞糊涂了,他没招惹这位表弟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呢。
是不是自己最近办差有了什么差错,牛进达那老头儿来这告自己状了。
“让殿下见笑了,臣这还不是个小吏,你看看人家怀玉都是堂堂的怀化将军了。滋滋,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原本以为继续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能蒙混过关,可谁知道李承乾依然是一脸阴沉脸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殿下,表弟,有什么话你就痛快的说,这样可是让臣不知所措啊。”
“你长孙冲还知道什么是不知所措?”,随即冷哼一声后,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哄的母后把丽质许给你的?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最近往丽正殿跑了多少次?”
虽然早就知道李丽质会嫁给长孙冲,但这么多年兄妹相处融洽,帝后的这一番举动到是让李承乾有了辛苦种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嗨,还以为殿下说的是什么事呢,我和丽质不仅是表兄妹,又青梅竹马,陛下降旨赐婚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听到李承乾是因此事唬着一张脸,长孙冲瞬间就不怕了,这事是串联的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长乐公主嫁到长孙家这么熟悉的环境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嘛!
“表哥,绕是你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你利用身份来达到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看看这东宫都快让那丫头搬光了,你说你应不应该出点血啊!”
自从皇帝给他们赐婚以后,李丽质就开始了她的扫荡生涯,反正皇帝和李承乾那只有是她能看上的统统都被她划拉走了。
倒不是李承乾小气,他这么做是要长孙冲知道李丽质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要是胆敢让她过的不舒心,那长孙冲这辈子就特么别想过的舒心了。
跟了李承乾这么多年,对于这位表弟,长孙冲自认为还是了解的。他对李丽质的宠爱甚至超过了皇帝夫妇,又怎么会因为那点东西而发怒呢。
“臣可没钱啊,殿下,您是知道的。”长孙冲不仅话说的不客气,甚至还拿起李承乾的茶壶自斟自饮起来。“再说,臣对公主持家能力还是钦佩的,你知道的我可攒不下什么钱。”
这特么还要脸不,不仅娶了自己最宠爱的妹妹,现在尽然连顿酒钱都舍不得往外掏,这特么还有王法吗?
“少来这套,你说如果本宫和母后说等丽质及笄后再等几年嫁入长孙家如何?”,李承乾邪邪的笑道。
虽然知道这顿宰不一定能躲得过去,但长孙冲还是决定试一试:“殿下,臣倒是有个情报献给你,你看?”
“说”
“小妹长孙悦自从和殿下邂逅以来是足不出后,臣母可是给她推荐了不少功臣之后,可谁知道从来都不看一眼。尤其是在殿下北征期间更是憔悴的厉害,臣父可为此伤透了脑筋……”
长孙冲说的是闻着伤心,听着流泪,明知道李承乾看不上苏家的那位娘子,还把和他有些传言的妹妹搬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不过他的话倒是让李承乾想起了那个一袭白衣的少女,两世为人的李承乾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这个小表妹到底是什么感觉。
恩,李承乾随即点了点头,喊过外面侍候的恒连让他通知秦怀玉等人长孙冲请客的消息儿。
长孙冲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看着妹妹日渐憔悴,他这作长兄的心有不忍。再说既然殿下看不上苏氏,那这宫里再多一位姓长孙的太子妃又能怎么样呢。
哪里有父亲说的那么麻烦,在他看来以妹妹的品貌才学就是将来母仪天下也是绰绰有余的,真不知道父亲和姑母是怎么想的。
“殿下,臣可是把自己的妹妹都出卖给你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做呢?”
倒不是长孙冲抠,是这群牲口哪回喝多了不去平康坊听曲,要是让长乐公主知道,那自己怎么交代啊,他这可是关键时期。
而且李丽质那丫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边有李承乾为她挑选的武婢,自己也是堂堂的四品大员,要是让一群女婢打一顿,那可就再没脸见人了。
而李承乾明明知道这点儿,还这么做,摆明了是故意坑他嘛。
“冲表哥,别得了便宜卖乖。这满朝文武那个不知道丽质是父皇、母后的眼珠子,将她赐婚给你,你说这得有多少人嫉妒啊,你还不赶紧拉拢下弟兄们。
而且本宫听说内侍省给她准备的嫁妆可是十分的丰厚,魏征还特意上本弹劾了呢。”
李承乾是想捉弄一下这个表哥,但更为主要的是不想长孙家被那么多人弹劾。尤其魏征从礼法的角度向皇帝陈奏,说李丽质的嫁妆不能长辈公主的份额。
还将永嘉,桂阳两位姑姑辈公主成婚的规格给皇帝普及了一边,气的李世民差点把桌子掀起来。
“嗨,魏征那老家伙,向来和我父不睦,他出来搅局那都是跑不了的事。殿下,您不是常说怕喇喇蛄叫还不种庄稼了嘛。不过晚上这事要是公主问起来,你可是要替臣说几句话啊?”
长孙冲一直都不明白,魏征这老家伙不是向来恩怨分明嘛!但他为什么对自己和其他人就不一样呢,他和房玄龄关系也不好啊,但怎么不见他为难房家那对兄弟呢。
其实长孙冲这倒是错怪魏征了,他对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