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那个混账出的馊主意,太子?特么的,还愣着干啥,去放粮啊,等着老子赏你呢。......”
“亏本?今天要是不亏以后都特么没得吃了,赶快联系户部的熟人,咱们家要第一个拿到经营权。......”
“你脑子让驴踢了,这时候正是咱们垄断关中的好时候,几万担粮食算个屁,让他们捧着吧,老子薄利多销。......”
长安城西枫酒楼二楼,看了一眼下面的粮店的热闹景象后,侯君集一脸满足。
特么的,连老子这在战场上三挡三绝的人物都俯首听命,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敢和太子玩心眼,这不是找死吗?
“手里有粮心不慌,老百姓这是不用担心了。君集,你那路通的怎么样?”,长孙无忌美美的进了盅老酒。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巨大利益摆在面前世家大族又能如何,还不是争先恐后的互相倾轧。
“主干道以全部疏通,长安周围附近其余的道路也将在在三天以内全部疏通,一切都在按照殿下预计的方向发展。
不过辅机,我可听说贤侄女当尚宫了,还没来得急像你道喜呢,你们长孙家这会真是要封侯万代了。”
对于侯君集的调侃,长孙无忌也只能报以苦笑,自己这个外甥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物,要是这个举动让他误会了可不是好事。
“怎么,殿下还不知道!”,看到老友神色有异,侯君集不由问了一句。长孙家这对兄妹可真有意思,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啊,有什么好瞒的。
“后宫任命一个女官还惊动不了殿下,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宫,这两天参殿下的奏本就跟雪片一样送进弘文殿......”
原来,自从李承乾到弘文殿视事以来,以强硬手段推行政事,先是搞得萧瑀哭着喊着要辞官,然后又是罢免了楚恒等世家子弟的官。
摆弄完这些官儿后,还于民争利,弄得不少人倾家荡产,这要是不参你,还有王法吗?
而这位正主儿,每天依然我行我素,除了每天在弘文殿和重臣开个碰头会外就是在周围各县不停的巡视。今儿能乖乖待在宫里还是长孙无忌一早打过招呼儿的缘故。
“殿下,现在外面是局势基本稳定了,是不是让王治他们停下来,在抓下去可就不好收场了。”
长孙无忌的担忧李承乾理解,一直如此的高调做法势必会成为成了众矢之的,那这对东宫的将来发展极为不利。
呵呵,“来来,舅舅,潞国公,先坐下,咱们慢慢说。”,王治那小子老早就准备好了资料,要不是当时要北伐,这些在京的附骨之蛆早就清理了,还能等到今天。
“舅舅,对于文官考核不能只停留在吏部的考核和廉政的监督,那是不够的。
先不说那些贪污腐败,欺压良善之辈。单说那些每日在衙门里喝茶打盹晒太阳的货色,遇事就躲,关键时候谁也不想为朝廷分忧,这样的官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既然不能带领治下百姓抵御天灾,凭什么还让他们做这么父母官,长此以往下去,李氏将尽失人心,他们这么做难道不是在砸李氏的饭碗吗?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宫不给他们这碗太平饭吃。”
“对于殿下的做法,臣是双手赞成,该收拾就的收拾,既然干不了,那就趁早给能干的腾地方,要不然这大唐的官也太好当了。”
李承乾的做法别人不理解,但侯君集却感同身受。自从当了吏部尚书以来,他可真是开了眼界了,不管是什么歪瓜裂枣,只要是有门路都特么得弄个官儿当当。
这到也行,那你倒是干的人事啊,不是整天钻营怎么糊弄上官往上爬,就是绞尽脑汁怎么往自家倒腾钱的。
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可恶的就是那些既不贪污,也不想往上升的。整天人五人六的挑人家毛病儿,自己不做事,也不想别人做事,反正就是混吃等死,弄得你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舅舅放心,只要差事办好了,父皇也不会说什么的。再说这些空出来的位置除了京兆尹是潞国公暂时盯着,其他的都由他们副手顶替,咱们东宫可没可没往里加一个人啊。”
听完这话,长孙无忌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所有人都以为李承乾会趁着机会大肆安排亲信的时候,启用平时不受重视的副手们确实是堵住人嘴好方法。
“不过殿下,您也别大意,萧瑀这老家伙可是在陛下那可是用尽了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话毕,侯君集还瞥了撇嘴,那么大岁数恶人先告状不说,还特么要死要活的,真特么是不要脸啊,这就是人所敬仰的大儒风范吗?
“是啊,不管怎么说,萧瑀也是开国功臣,又和陛下有旧,在朝中说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可他这么干就是在有意败坏殿下的声誉,是得想个办法了。”
在长孙无忌看来,萧瑀这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不仅臭自己,也臭别人,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还特么装出两袖清风,不为名利的样子,装特么给谁看呢,忘了自己不要面皮的为门人跑官了。
“别急,这么多年来父皇之所以对他处处忍让都是在还他的人情,这人情一旦还完了,萧瑀再敢妄议朝政,那他的下场可就不好说了。”
同样都是言官,萧瑀和魏征在本质上大步相同的。魏征是处处站在臣子的立场据理力争,这样的人只会得到的尊重。
而萧瑀甭管有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