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张亮回来的时候,皇帝就有动土为李渊修新宫殿的打算了,可魏征等言官就是劳民伤财为由不同意,即使皇帝花的是自己的钱,搞得李世民接连几天都议事的时候都没有好脸子。
就在这时,新任监察御史马周给皇帝上了一个奏本,彻底解决的皇帝的忧愁的难题。倒不是马周有意拍皇帝马屁,既然花的的内府的钱,还是为了尽孝,再难为君父,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是以在翌日的大朝会上,皇帝让岑文本将此本示于众臣,彻底堵住他们的嘴,搞得老魏征恨不得上去和马周掐一架。
其奏曰:微臣每读经史,见前贤忠孝之事,臣虽小人,窃希大道,未嚐不废卷长想,思履其迹。臣以不天,早失父母,犬马之养,已无所施。
顾来事之可为者,唯忠义而已。是以徒步二千裏而自归於陛下,陛下不以臣愚瞽,过垂齿录。窃自顾瞻,无阶答谢,辄以微躯丹款,惟陛下所择。
臣伏见大安宫在宫城之西,其墙宇门阙之制,方之紫极,尚为卑小。臣伏以东宫皇太子之宅犹处城中,大安乃至尊所居,反在城外。
虽太上皇游心道素,志在清俭,陛下重违慈旨,爱惜人力,而蕃夷朝见,及四方观听,有不足者。
臣愿营筑雉堞,修起门观,务从高显,以称万国之望,则大孝昭乎天下矣。臣又伏见明敕,以二月二日幸九成宫。
臣窃惟太上皇春秋已高,陛下宜朝夕视膳而晨昏起居,今所幸宫去京三百馀裏,銮舆动轫,严跸经旬日,非可以旦暮至也。
傥太上皇情或思感,而欲即见陛下者,将何以赴之?且车驾今行,本为避暑,然则太上皇尚留热所,而陛下自逐凉处,温清之道,臣窃未安。
然敕书既出,业已成就,愿示速反之期,以开众惑。臣又见诏书,令宗室功臣悉就蕃国,贻厥子孙,嗣守其政,非有大故,无或黜免。
臣窃惟陛下封植之者,诚爱之重之,欲其继嗣承守而与国无疆也。臣以为必如诏旨者,陛下宜思所以安存之富贵之,何必使代官也。何则?
以尧舜之父,犹有朱均之子,傥在孩童嗣职,万一骄愚,则兆庶被其殃,而家国蒙其患。正欲绝之也,则子文之治犹在;正欲存之也。
则欒黶之恶已彰。与其毒害於见存之百姓,则宁使割恩於已亡之一臣明矣。然则向所谓爱之者,乃适所以伤之也。
臣谓宜赋以茅土,畴其户邑,必有才行,随器方授。则虽其翰翮非强,亦可以获免尤累。昔汉光武不任功臣以吏事,所以终全其代者,良得其术也。
愿陛下深思其宜,使得奉大恩,而子孙终其福禄也。臣又闻圣人之化天下,莫不以孝为本,故曰:孝莫大於严父,严父莫大於配天。又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孔子亦云:吾不与祭,如不祭,是圣人之重祭祀也如此。
伏惟陛下践祚以来,宗庙之享,未曾亲事。伏缘圣情,独以銮舆一出,劳费必多,所以忍其孝思,以便百姓,遂使一代之史,不书皇帝入庙之事,将何以贻厥孙谟,垂则来叶?
臣知大孝诚不在俎豆之间,然则圣人之训人,固有屈已以从时,特愿圣恩,顾省愚款。臣又闻致化之道,在於求贤审官。
为政之基,必自扬清激浊,故孔子曰: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是言慎举之为重也。
臣伏见王长通白明达,本自乐工,舆早杂类,韦槃提斛斯正,则了出来,拱手言道:“陛下,正如辅机所说那样,如此便能安抚民怨,让他们主动参加此次宫殿的修筑。
只要工期不耽误农时,同时朝廷再注意少征用些劳役,臣以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待二人说完之后,李世民不等群臣反应,便开口说道:“辅机和玄龄说的在理,朕不能只顾自己尽孝而苦了那些小民百姓,就辅机说的办。回头工部拿出个方案出来,朕再和你们几个重臣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