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
hr
y
yrytwsup
atre
gk
10,000yd
ms
t
ironic...dhink
llydk...
u
y
p
Ⅰ
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帝国宰相顾问,全权代理帝国行政,卡尔·布拉格、欧根·李希特协助。
梅克林格上将担任军务省和元帅府总管大臣,留守帝都待命,全权负责后方物资统筹补给及后援部队的编组事务。
克斯拉上将担任帝都的防卫司令官,留守奥丁。
……
安排妥贴奥丁的事务,罗严克拉姆元帅亲身投入到“诸神的黄昏”的战斗一线,一如以往,或许有所不同,因为这一次我不在他身边。
出发是在某日黄昏,金发的年轻人沐浴在蔷薇与和剑的暮霭之中,远远眺望彼岸——那无限宽广而即将为之倾倒的星之大海。他交响诗篇般地挥手,伯伦希尔随之展翼掠起,在地表投下淡淡的悒郁。我,目送他离去,从远方去往另一个远方,内心的牵挂却如游丝一绺,在发动机的轰鸣中蹲伏、沉湎。
……
远离的日子,生活如水般宁静平淡。
凭借在边境的经验和同僚的协力,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推行他所制定的大政方略,政治的,经济的,法律的,民生的,文教的……生活在我面前打开了新的窗口,窗外吹来请新的风,而引发这股清风的无疑是他。宏大的构想力、充满前瞻性的洞察力和直指事物本质的敏锐性,在他的一系列改革措施中充分地展示着,没有做过的话,绝对无法知道他在战争之外的才能。
公事结束后读书、看报、写日记,整理自己的所见所得,如饥似渴地填补知识上的巨大空白,也填补着某些无法填补的空白。远离之后才有所觉悟,他在我生活中曾经占有怎样的分量。他恒星一样产生巨大的引力,决定了我的生活轨迹和活动周期。他的力场一旦消失,我便如垂死的行星一样塌陷,最终会被自己压成碎片。
每周回家看看父母,报平安的意思,记得第一次回去的时候,父亲一脸“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和我热情握手。偶尔探望一下安尼罗杰小姐,所谈的大抵是天气、健康的“安全话题”,对他的情况则心照不宣地予以回避。不定期和梅克林格提督或克斯拉提督或他们两位共进午餐。在他的阵营里,他们是较早加入的,因而较为熟识,交流起来也少了许多拘谨。席间,他们时不时泄露些前方的情况。事情琐碎,我却听得心惊肉跳,生怕听到坏消息。
每两周通过超光速通讯向他汇报奥丁情况,用的是毕恭毕敬的口气。每次汇报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很好”、“一切正常”、“交给你处理了”之类陈词滥调我们说得乐此不疲。有时候我会礼貌性地询问他的健康状况,他则用神采奕奕的笑容告诉我,血与火的战场才是他的生命力所在。慢慢的,我们不再拘谨,变得融洽,甚至会说些无伤大雅的市井笑话,在某些历史学家眼中,这应该是互相信任的完美君臣关系吧,但是,我知道,我们知道,彼此间的鸿沟正以数倍于物理距离增长的速度扩大开去。
日复一日,在毫无征兆的风平浪静中,持续了五百年的高等巴姆王朝迎来了最后的除夕。
Ⅱ
末世之音往往浮华绚美,帝国最后一次的迎新年烟外热闹豪华,参与演出的设计、音响、技术人员超过五百名,准备时间也近两个月。烟花表演的地点与往年一样,是新无忧宫禁苑的巨大人工湖畔,湖对岸还搭起了三层高的临时看台。所不同的,以往只有贵族和高级官员才能进入的看台,今年对普通民众开放。这其实是我同意继续这项高预算庆祝活动的主要原因。那一夜的波光、烟火和音乐令人沉醉。市民们起初还嫌拘束,鼓掌、喝彩节制而温和,是压抑的太久的关系吧,不期而至的自由反倒让人觉得不自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渐渐回暖,人群开始欢快,哦,是骚乱。一名三十多岁的男性开头向我敬酒,我礼貌的接受引发灾难性的连锁反应,过于热情的市民将我团团围住,欢呼声中开始夹杂了尖叫,幸而保安人员及时引导疏散,才勉强控制住局面。凌晨两点多,我才回到宰相府的私人休息室,在日记中写下这样的句子:
看来还是少参与公众活动为好。幸好没有酿成悲剧——
写到这里,我的首席秘书斯麦尔敲门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阁下,内务部代理尚书欧斯麦亚有紧急事务求见。”
内务部的尚书目前空缺,欧斯麦亚作为极具人望风评很好的实干者,之所以未被正式任命,大概是莱茵哈特大人打算使之成为新帝国的首任内务尚书的缘故吧。
“阁下,打扰了。事实上,两小时前,在奥丁星系β—2行星大气圈外发生了一起飞行器事故。”
“恐怕不是单纯的飞行器事故吧,欧斯麦亚先生。”否则也不用在这个时候来见我了。
“正如您所说的,阁下。”欧斯麦亚脸色凝重地开始他的汇报。
——弗莱娅号被帝都皇家医学院租用,奥丁时间凌晨零点37分从β—2出发,把学院师生从试验基地送回本部。在即将脱离大气圈时,遭遇身份不明武装船只袭击,舰体受损,武装船只随后爆炸。由于弗莱娅号是民用船只,不可能对袭击做出过度反击,所以怀疑武装船只属于自爆。
“既不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