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得按他意思来就对了。
这哭唧唧的小少爷猛然按住了耶戈尔的肩膀,把他扑在了窗台上,耶戈尔反手支着身体,还没回过来神,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咳咳,”游竞被他嘴里的烟味呛了一下,眼圈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真哭了。他越挫越勇,又扑上去狠狠咬住了耶戈尔薄薄的两片唇。
爪子还不老实,去扯耶戈尔的衣领,那衣物也很配合,纽扣掉得劈里啪啦的,露出秘书长那不怎么宽广却很诱人的胸怀。
耶戈尔还陷在游竞勾起了的迷离之中,直到执政官的唇齿越来越往下,他纤长的手用力地抓住了身前那人的头发,突然一个激灵。
坏了。
游竞停住了,他缓缓抬起头,那张七分似游不殊的英气漂亮的面庞此刻狰狞狂怒,眼中的火似乎都要烧出来。
他伸出手去,像是要触摸耶戈尔的肌肤,却在那片鲜红的咬痕前停住了,语气阴沉道:“这也是,你的‘牺牲’?”
响亮的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得歪向一边。耶戈尔胸口起伏着,怒视着他。
游竞本来避得开,但他没有躲,也没有管脸上迅速肿起的红印,反而微微笑了:“看来是了。”
“他只是试探我。”耶戈尔硬邦邦地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