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羡充耳不闻,一意脱他衣裳,二人半搂半抱滚进了画舫。
楼湛微微挑眉,站着没动。
画舫侧边有扇小窗支着,恰可见罗渡被压在案上,身上只剩一件外衫,挂在臂弯里,抬起手时,正好挡住二人赤裸的半身。
闻人羡下边一挺,罗渡当即痛呼出来,他手指搭在对方肩上,掐紧了上头的皮肉,手背上青筋暴起,每被撞一下,指上便加一分力。
十数下后,他又叫了一声,这回却变了味,手上力道也松了,被抱了起来,端在怀里。他挂在闻人羡身上,头颅后仰,紧紧咬住唇,眼角飞红,眼看着便要落下泪。
对方一年里大半时间都在铸剑,人又生得高长,气力远比寻常人大,将人提起也是犹有余力。反是罗渡汗水将二人衣衫浸透,紧紧贴在身上,随肌肉起伏。
“你——你慢一些——”罗渡喘着道,垂在两边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蜷起。
闻人羡充耳不闻,埋首在他颈间啃咬,胯下反快了些。
罗渡骂道:“你个混蛋!次次都这样!”拿脚捶对方脊背。
闻人羡对付他早有经验,将人贴墙按在地上。
楼湛站在外头,只看见对方握住罗渡脚踝,将他一条腿几近垂直地抬了起来。
罗渡被他逼在角落里,无处可去,才几息功夫,就哭了出来:“我要死啦!你饶了我!饶了我!”
哭声成了半截的,剩下半截变做了癫乱的呻吟与尖叫。
楼湛又站了会儿,方才离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了这么久,脑子里乱哄哄的,糊里糊涂找人问过,寻了个房间住下来。
夜里躺在床上,他做了个梦。
白日他站在外头,现在却在船里头,与对方躯体紧紧贴上,汗液流淌,他挺起胸膛,拿自己的乳/头去碰对方湿滑的肌肤。
对方指腹粗糙,从他腰上,顺着大腿外沿,一路向下,到了小腿,一把掐住了他脚踝,攥了起来。
楼湛又叫了一声,隔着衣服接触过的那根肉物,从他腿间滑了进去,进到他身体里,同他想的一样热烫,又硬得像对方手底下锤打过的铸铁。他原本正在兴奋中,却发觉那物越进越深,没底似的,要将他肚腹戳穿了,慌张起来,道:“停下!快停下!”
像被叉住了的鱼,他手脚乱舞,却被钉在对方身上,愈发恐惧,话也忘了怎么说,只知道哇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