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几人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再刺激他,各自喝起了酒。
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些微醺。
吴毅借着酒劲,开口问道:“方休,你知道京中勋贵子弟如此多,为何陛下偏偏选中你一人吗?”
对方休这个现代人而言,楚国的酒几乎没有度数,喝了数杯,还是清醒的很。
听见吴毅这么问,他怔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太,嗝……”
吴毅打了个酒嗝,另一人接过话头:“因为你太不闹腾了!”
太不闹腾?
方休想了想,恍然大悟。
对啊!
京中这批纨绔哪个不是闹腾的很,今天抢个民女,明天砸个摊铺。
若不是家中基业丰厚,早就把家业败了个精光。
要是成了驸马爷,那还了得?
唯独他……
平日里,除了逛逛青楼喝喝酒就没点纨绔子弟该有的样子。
皇帝不招他做驸马,还能招谁!?
方休目光渐渐明亮。
这样说的话……
自己也像其他纨绔一样挥霍家业,是不是就能改变皇帝的心意,让他把公主嫁给别人?
毕竟皇帝还没有下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只要不做驸马爷。
娇妻美眷、子孙绕膝,过一辈子fēng_liú快活的日子。
对安平伯府的公子而言,还不是轻轻松松!
想到这,方休激动的拍桌而起,一脸兴奋,喊道:“你们说的对!今天开始,老子要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