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蒋宁只是沉默着,像是无声的陪伴……
午夜过后,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我身边被推了过去。
我抹抹眼睛,起身去找了省外的蒋宁,继续两人的相依为命。
五年时间,我们各自长大,蒋宁在一家时尚酒吧工作,调酒师,而我,因为会点拳脚,成为这家酒吧的保镖。
酒吧的薪水够多,至少小康不在话下,蒋宁有一个乖巧的小女朋友,小女朋友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最体贴,优质的女朋友了,只是偶尔与不善表达的蒋宁还是会磕磕绊绊,因为老套的没有安全感。
酒吧这个地方,就像是为蒋宁这样的人量身定做的,因为有了他,酒吧里多出百分之七十的顾客。
一切似乎都还不错,只是我有点想妈妈,还有乔湾。
似乎对一个人的过度思念,那个人就像会出现一样,我越来越觉得乔湾离我并不是人间与天堂的距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糊涂了。
蒋宁告诉我,他认识了一个朋友,名字叫黎昱晴。
我问他,你那么多朋友,这个有什么特别的吗?
蒋宁说起黎昱晴,原因是可以有一份好的工作,比起时尚,薪水要涨四倍。
我惊讶,问到详细之处,才知道那个酒吧是个什么性质的酒吧,我激烈反对。
一直,蒋宁在我眼睛底下工作,实话说,蒋宁算是涉世未深,不知世间险恶。
蒋宁不再提及,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他需要钱,因为他的未来丈母娘身体里小小的恶性肿瘤。
那一天,我接到陌生电话,说是去某某酒吧接一个叫做蒋宁的人,说是已经醉倒不省人事。
我心里害怕,蒋宁还是去了那里,为什么要喝酒。
当我赶到时,只看到收拾屋子的服务生,他惊讶的问我,“难道刚刚不是你接走他的?”
我开始慌了,抓着服务生不放,服务生大概是被我吓到,说蒋宁是被两个男人架走的。、、、
第二天,我报了警。
第三天,无果。
第四天,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