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看几眼就走了,用你们的话来说,这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可能认为在拍电影。少数人好奇,但他们走进街里的一瞬间,就会和街里的人一样,运动形式变得极低,也就在这里。”安德烈指了指落地窗,“咖啡厅的监控录像恰好也在我这,要看吗?”
“不用了。”以辰摇摇手,安德烈既然能偷酒馆的监控录像,自然也能偷咖啡厅的,对,没错,就是偷。
“还有什么问题吗?”安德烈并不知道以辰内心的想法,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气个半死。
“那个男子是怎么死的?”以辰问。
录像中离蒙面男子最近的车也有五米,而且那辆车的车主在看到男子后就紧急刹车了。正是因为那辆车的车主紧急刹车,才造成了五车追尾。
“他杀的,对他而言,杀死一个死仆比打一个响指更简单。”安德烈下巴朝屏幕中的青年抬了一下,“不过,警察带走了第一辆车的车主。”
“警察没有查看监控录像吗?”
“昨晚这条街所有的录像,包括监控录像、行车记录仪录像……都在这里。”安德烈弹了弹插在笔记本上的唐老鸭。
“他杀了人却要车主替他承担罪行!”以辰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嫁祸”这个词,看着安德烈心说你不是在吹牛就是帮凶。
“他没有杀人,那是死仆。在成为死仆的那一刻,男子就已经死了,意识被抹除,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安德烈缓缓地说,“用佛家的话说,那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皮囊。”
以辰觉得车主很冤:“即便你所说是真的,但警察不知道。”
“公安局今早收到了一份录像,是车主那辆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录像。在录像中,男子两秒走了八米,相当于竞走运动员的速度。还有,男子的死因是血管冻裂和脑死亡,验尸结果再离谱也不会扯到交通事故上。”
“所以说车主是没事了?”
“一点事都没有。看不出来,你倒挺有正义感。”
“就事论事罢了。警察会怎么处理这件案子?”
“调查,没有线索,继续调查,还是没有线索,时间一长,只能当迷案封存。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每个国家或多或少都封存着一些无法破解的迷案。”安德烈说得很轻松,“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现象是无法用自然科学解释的,它们超越了自然规律,属于超自然现象。像蒂亚瓦纳科城的太阳门、日本与那国岛水下金字塔、中国明朝天启年间大爆炸等世界未解之谜,都属于已公布的超自然现象。”
以辰挑眉:“还有未公布的超自然现象?”
“很多。”安德烈点头,“这些未公布的超自然现象,每一个都离奇、诡异、恐怖,足以引起地区恐慌。正因如此,它们才会成为不被允许公布的超自然现象。”
“不被允许公布的超自然现象。”以辰喃喃着展开了联想。
“我们貌似跑题了。”安德烈拔下笔记本上的塑料鸭子,伸了个懒腰,“不要发呆了,我们的重头戏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