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当即脸色难看,对召典小声的说:“一会子把公孙瓒押到我的营帐来。”
“是,主公!”
召典立刻抱拳答应。
魏满与张让很快退出幕府,回了营帐。
一回去就听到公孙越“唔唔唔”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的挣扎呢,不过身上捆得严实,若是公孙瓒便挣开了,但公孙越天生不足,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气力。
公孙越眼睛水灵灵,急得都红彤彤了,真别说,虽他长相一般,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眼睛颇为灵动,眼眶这么一红,还挺惹人怜惜的。
魏满却没工夫去看公孙越,而是追着张让走进来,赌气的说:“你不是不会说谎么?怎么今日转了性子?”
张让很是淡定冷静,直言说:“因着让想要留下公孙将军。”
“你……”
魏满听他说的这般坦然,气的不行。张让还有后话,说:“公孙将军乃是虎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人才,若能效力主公,岂非好事?”
魏满一听,张让原是为自己着想?
看来是自己错怪张让了,张让说谎,并非为了公孙瓒,而是为了……自己。
魏满一想到这里,便觉心坎儿里麻嗖嗖的,喜不自胜,又酸又麻,恨不能现在便亲一亲张让。
魏满正沾沾自喜,便听给张让又开口了,淡淡的说:“而且……这公孙瓒生的形容俊美,嗓音洪亮,还……”
魏满险些被张让给气死,形容?嗓音?
魏满恨不能现在狠狠堵住张让的口舌,让他再说这些令人气恼的话。
于是魏满便“嘭!!”一声,将人直接按在榻上,狠狠吻上张让的嘴唇。
张让剩下的话都被魏满堵了回去,只剩下一声浅浅的低呼。
公孙越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虽然口中堵着布块,但他眼睛并没有蒙上。
眼看着魏满突然冲过去,一脸狠厉,仿佛要打架一般,公孙越当即吓得死死皱起眉头,还以为张让要被魏满殴打。
哪知道……
公孙越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睛愣是给瞪得圆溜溜的,不止如此,堵着的嘴巴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只是声音非常小,瞠目结舌的看着那接吻的二人。
而且张让竟也没有拒绝,反而……
热情的很。
公孙越起初看得瞠目结舌,后来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闭着眼睛低着头,但耳朵里还能传来声音,当真是羞人的很。
魏满还说:“说,我与那公孙瓒谁更俊美一些?”
魏满心想了,自己比不过那周郎,还比不过公孙瓒么?
张让双眼氤氲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可怜儿,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便被魏满捂住了。
魏满说:“罢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怕你说出来,将我气死。”
张让十分奇怪,自己想要回答主公更俊美一些,那公孙瓒生得的确很是好看,但不若周瑜那般完美到惊心动魄,也比魏满逊色了一些。
张让本想夸赞魏满,不知魏满为何不让自己夸赞,还说夸赞他会被气死?
魏满哪知道,自己错过了张让不吝惜,且真诚的夸奖……
便在此时,召典已经将公孙瓒押解过来了,正在帐外,朗声说:“主公,公孙瓒带到。”
魏满把张让从榻上拉起来,朗声说:“进来。”
公孙瓒仍旧五花大绑着,被召典押解进来,一进来便看到缩在角落的公孙越,公孙越面颊也红,眼眶也红,看起来分外可怜。
公孙瓒登时会错了意,还以为公孙越害了热,正在发烧,着急起来,说:“越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公孙越赶紧使劲摇头,一方面让兄长放心,另外一方面……
其实他本不难受,只是方才见了羞耻的事情罢了。
张让见公孙瓒进来,便很坦然的说:“方才在幕府大帐,让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公孙将军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晓。”
公孙瓒冷笑一声,说:“知晓,你们想要我投效,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