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这些,构成对项少龙身份的完整验证。
在一个个陌生签名的旁边,还附有各个部门相关人员的证词,罗列出详细时间、地点的事件经过。
在头件的最后一页,盖着鲜红大印。
“恭喜你!”
说话的同时,对方伸出右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晖。”
用力握了握手,他用充满敬佩与沉稳的语气说:“欢迎加入宪兵部。”
这样的结果,与项少龙预期中的没有出入,比预订计划进展得在医院门口,望向项少龙的目光里,满含期待、失落、害羞、怅然等等情绪。
可惜,她们不是林月瑶。
汽车绝尘而去,项少龙内心深处隐隐的感慨,但是很快被,位于城市西南。
不管怎么样,龙国还能有长途火车运输,比起白头鹰不知道强了都是。
这和当年毁灭日,白头鹰作为始作俑者,遭受到口位置,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
一个身穿深蓝色粗布衣服,大约二十多岁的女人,双手被捆在背后,脖子上栓系着手指粗细的绳子,被押解着,从候车室敞开的大门前走过。
女人脚步踉踉跄跄,眼角与面颊上有青淤和肿块。
脚上的布鞋已经只剩下一只,她被像狗一样牵着,艰难地朝前挪行。
这种过于缓慢的速度,显然引起跟随在旁边的治安员不满。
他龇了龇牙,从后腰皮套里摸出棍子,高高挥起,朝着女孩背部一阵乱抽。
顿时,猛然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了。我,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啊!”
女人拼命躲闪着,但是牢牢栓在脖子上的绳子限制着她的活动空间,只能哭喊着朝前拼命躲闪。
“你不是坏人?嘿嘿!我打死你这个间谍!”
治安员高高挽起衣服袖口:“小杂|种,没有车票就想混上车,肯定不是好人。”
“不,不是!”
女人哭喊声显得格外尖脆,格外悲凉。
她蹲下,瑟缩着身体,尽量躲避着坚硬的棍子,泣不成声:“我实在是没钱。我只是只是想去劳改农场找我爸爸妈妈。”
“劳改农场?”
治安员似乎抓住了问题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