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涵认真的说道:“张医生,你说苏阳没有医术,我看不尽然吧。至少昨天他都治好了唐子军的面瘫,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张兴华不以为然地说道:“哼,芷涵,你还别说这事,一说这事,我还要与你好好分析分析。这分明是苏阳的运气好,瞎猫碰着死老鼠呗。你也是学医的,无论是在中医,还是西医,都不可能有将病人暴打一顿就能治病的先例。我说了这只是一个特例,已经脱离了人们的常识。幸好那个唐总心地还算好,没有计较咱们医馆的过错,不然换成别人,被打成这样子,早就报案了,让警察将凶手抓去,至少要判几年牢的。”
“那你意思,不能让苏阳进咱们医馆。可是,现在,咱们医馆正是缺人的时候……”
叶芷涵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烦闷地说道。
她何尝不知道张兴华故意刁难她,可是,她又没办法。
自从杏林医馆出现几次医疗事故,导致名声很差,生意一落千丈,根本招不到医生。
就连惟一有点小小名气的杨乐山也被人挖走了。
如果张兴华也和杨乐山一样,辞职走人,那就只剩下她一个医师,独撑门面,恐怕也有些孤掌难鸣。
“嗯,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子,你若执意要苏阳进来,那我也没办法,只能选择离开杏林医馆了。这样一来,你们夫妻开店,也是一件美事。
当然,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特地问了一个懂风水的大拿,他说你那个废物丈夫根本不会什么医术,而是一种邪术,可以将病人暂时治好的邪术,事后,病患者的疾病会复发得更加厉害。
所以,你现在别看唐总的病患恢复了,但一旦发作,就是生命攸关的绝症,如果死了,他们唐家绝对不会放过杏林医馆的。”
张兴华佯装忧心忡忡地说道。
其实心里得意洋洋。
昨天下班,为了这事,他特地去询问了一个懂风水的朋友,那朋友立即摇头,解说这种暴力行医的行为,就是在行邪术。
见叶芷涵一脸惊疑不定,张兴华更加得意,又长叹一声,装着极为凝重肃然,悄悄地说道:“芷涵,这也是我与你关系好,才告诉你这件事,要是别人,我才不会说呢。不过,你也不必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当然,你那个废物丈夫会邪术是不争的事实,你若不相信,我到时请我那懂风水的朋友过来一瞧就行了。”
“不会吧,我看苏阳他挺正常的,不象是中邪的样子?”
叶芷涵仍是不敢相信。
可一联想到这世上哪有治病靠暴力打人的方式呢?
除非那些神棍巫婆之类的,才这样子昧着良心去折磨病人。
想到这儿,她心里也没有主张了。
张兴华冷哼一声,纠正道:“不是苏阳中邪,如果他中了邪,请个神棍或巫婆,就能治好。问题是他会邪术,懂吗?意思就是他会用邪术害人,这一点,你一定要认清楚,可别被苏阳那乡下人的表象给蒙蔽了眼睛。到时你们全家人被他用邪术害了,那就后悔莫及了。”
说到这里,连张兴华自已都感到有些恐惧了。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你,张医生。”
叶芷涵点头道。
虽然张兴华说得神乎其神的,让人感到极是玄乎。
但是,不知为何,她潜意识中,认定苏阳不是那种人。
因为,这可是通过她爷爷认可的人,绝对错不了。
她相信爷爷绝对不会害她的。
“谢什么谢,咱们是什么关系呢。对了,芷涵,你不是怕没有人手吗,咱们可以去招聘医生啊,花高薪去反聘那些退休的老专家老教授之类的,只要有名气的医生,都可以招来。到时候,再一打广告出去,相信很快会让咱们医馆的生意红火起来。”
张兴华道。
“可是,我们医馆正因为前期一直亏本,导致账面上没什么资金了,所以这招聘老专家老教授的事情,估计做不成。”
叶芷涵摇头苦笑道。
“对了,我听人说,昨天你不是拿了一张二百万的支票吗,你去入了账,不就等于有钱吗?”
张兴华喝一口茶水,眼光闪烁着。
“可是,那钱是人家唐总给苏阳,我怎么好意思拿。再说,这唐总的病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为了防止万一,目前最好不动那支票。”
叶芷涵摇头道。
“要不这样子吧,我代表我们张家入股杏林医馆,怎么样?”
张兴华不失时机地说道。
曾经他也提过,但每次都被叶芷涵婉拒。
“这个恐怕不行,如果要入股,早在几个月前,我就会答应华威医院的入股计划。行了,这事就谈到这里吧,至于要不要苏阳进医馆工作,我再多方考量一下。”
叶芷涵拿起手机,淡淡地说道。
心里面对张兴华多了几分警惕与防备。
因为,她最反感的就是有人要入股,或收购她的医馆。
这医馆是她辛苦打拼而来的,就等于自已的亲生孩子,怎么可能交给别人呢。
“嗯,好的,不过,芷涵,我仍是那句话,如果你仍执意要苏阳来上班,那就是我辞职的时候,你三思而后行吧。”
张兴华语气加重,就欲起身离去。
突然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哟,这么说来,张医生这是在赤果果地威胁我老婆啊,你以为杏林医馆离开了你,就不会运转下去吗?”
是苏阳,他刚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