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惟就对着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几人走到四位老人面前,表情一反之前的轻松,变得恭敬严肃起来。
“不用这么草木皆兵的,我们老头子又不吃人。”姚院长笑得非常慈祥,“三位老哥哥虽然在商场上雄霸一方,但他们其实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才怪,那是因为你是院长。’储修贤皱了皱鼻子,向四位老人问好。
“你们怎么才来?”宁老爷子微笑着看了看自家长孙,以及那位一直在明着暗着帮庾泽远的经纪人兼老总。
“我过来先去找的阿远,没想到阿远竟然被姓岳的个缠上了,还动手动脚的。”宁少恭并没有添油加醋,他说的是事情,只不过在他看来是比较严重的事情罢了,“而且阿远跟我说,他是因为要帮储先生才被缠上的。”
储修贤连忙点了点头:“还得多谢庾先生,不然我真的没办法脱身了。”
“我看这姓岳的全家,真是好日子不过。”风墨笙冷哼一声,“耍流氓耍到我们几个老头子眼皮底下了,还自以为是个万人迷。”呵呵。
“我听说岳家正千方百计攀关系,想给你家银行合作?”宁老爷子看了自家长孙一眼。
宁少恭微微颔首:“爷爷放心,我已经替阿远加倍讨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说,“另外,明天的头版可能会有些变化。”
“看来我们闲聊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情。”邢老笑了笑,“你们讲来听听吧。”
“之前我和风扬都觉得,没开工就运板材来,似乎不合情理,小贤是想帮我们去看看情况。”庄惟说,“岳崇哲好像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因此对他进行调戏,并且还企图用强的。”
庄惟说的时候,储修贤一个劲儿的点头,急于证明庄惟所言不假。
“之后庾先生来了,算是替我解了围了,叫我赶紧走。”储修贤说,“后来,我也没敢走远,先在角落里看了看,为了防止姓岳的毛手毛脚,我还叫了几个记者过来,叫了个工作人员在这盯着,如果姓岳的用强,就打到他残,之后才回来。”所谓的工作人员,当然是宁家人。
“岳崇哲对我不怎么敢来硬的,不过我要脱身也很难。”庾泽远说,“我觉得他是吃准了,公共场合,闹起来大家都没面子,我是公众人物损失更大,所以不敢声张,如果不是大哥和柴尘赶来,我估计还得被他占不少便宜。”
宁少恭点了点头:“而且我觉得情况还好,姓岳的好像也在考虑闹起来的影响,因此也只是用词冷硬一些,并没有蛇呢么太明显的为难意思,所以我也就没跟他太计较。”顿了顿,他又说,“我就是顺口说了一下,岳家管理混乱,我们银行不放心跟他们合作,他就紧张得不成样子;顺便,我还当着几家媒体的面,说了他这边工序不对,引发火灾却差点波及医院,相信聪明的媒体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在砌砖墙的时候,有意侵占了医院的土地,导致两墙之间距离过近,如果不是医院的墙体使用防火材料,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好!”储修贤连连拍手叫好,“姓岳的肆无忌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也不在乎公众形象,给他教训正好。”
“我记得储大股东,你手里有几家当地媒体。”柴尘微微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既然他那么喜欢明星,就让他当一回明星好了。”
“今天晚间,电台就会就此事展开讨论;而且今天的晚整个头版,都送给他了。”储修贤与柴尘对视一眼,显然两人想法比较同步。
风亦点了点头,见老爷子们没有表态的意思,就说:“好在人没事,我们没必要为了这些人坏了心情。”
“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让我们自己解决,您几位就不要操心了。”宁谦痞痞地笑着,一手拉着不情不愿的鲁妍走过来,“爷爷放心好了,谁动了我的朋友,我要把他刨得倾家荡产。”
“你小子刚才又拉着小研跑哪去了,你二哥让人欺负了,知道吗?”宁老爷子挥了挥拐杖,丝毫起不到威慑作用。
“我可是好好地在招呼媒体呢。”宁谦摊手,“我都没怎么吃好,就忙着让人替这些记者忙活了。”
风扬之前就安排过,说不能让记者们干看着我们搞烧烤,所以到场的人都有份。他们在里面做烧烤,外面宁谦就招呼人给记者们准备,甚至还很大方地表示,喜欢什么别不好意思,都来了一趟,没理由让他们空着肚子守着。
不过,因为是在福利医院,他们只提供苏打水,而没有啤酒佐餐。
正因为事前有了这样的安排,当岳崇哲打算请客吃饭收买媒体的时候,大部分记者都不想给面子。
比起亡羊补牢,事先准备显得更有诚意。
这些记者一个个基本都成精了,什么人在重视他们他们都很清楚。
是以,宁少恭话才没说出去多久,就有人绕到医院外围,观看被烤黄的墙壁,还有人绕回来问宁谦,这次事故让墙面涂层部分损毁,医院会不会追究岳家的责任。
宁谦则是很大方地表示,医院的外墙其实准备换上新的壁画,用绿色做主题,一样是高性能的防火材料,还会请专业墙体设计师,让墙体看起来清醒舒服。
毕竟是给少年儿童的福利设施,太一板一眼了对孩子们的成长不利。
此举,不管最后会不会落实,最起码现在能够获得记者们的认可。
邢老把庄惟叫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