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只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家常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确实很大,但他不会经营,投资屡屡失败,也让很多人扼腕叹息。
听说近两年连续经历了三次卷款事件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心灰意冷,或者是去寻找人生的真意,然而看他现在连外貌都有所改变的样子,他应该只是想换个心情。
当然,也不排除他有别的事情要完成。
福柯最出名的不是其他,而是无人识破的千术。
很多人都在猜测,他连番的好运其实跟千术有关。因为他很少去玩轮盘一类运气成分比较多的游戏,而是常常挑衅别人然后在牌桌上一决胜负。
而他所选择的,也是默认可以出千的场所,只要不被当场抓个现行,基本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今天既然福柯都到场,风扬有绝对的理由可以判断,他不是来观战的,而是左臣青睐的帮手。
对此,他虽然早有预料,但也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么个棘手的家伙。
然,他既然来了,就是要赢,而且无人揭穿的千术,不代表不会被揭穿。
就算是再精密的千术,也总会有一点蛛丝马迹,而找出这点蛛丝马迹,就是他今天的工作
第553章赴局2
“看风少的样子,好像已经有点准备了?”左臣有意看着风扬,缓缓地伸出手,“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尽兴而归。”
“那是一定的。”风扬笑了笑,有意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框,与左臣握手。
“嗯……不过,我记得你好像并没有近视吧?”左臣又是一笑。
风扬微眯着眼,摘掉眼镜:“确实,只是有点散光,经常在车上看资料,难免的。”他从左臣西装胸口的口袋里抽走手帕,把眼镜塞进去,“如果你不信的话,大可以让人查验一下,看看这副眼镜到底有没有问题。”
“有没有可不是我说了算。”他把眼镜递给福柯,后者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阿惟,刚才不好意思了。”说着风扬抖开手绢,对着庄惟就蹲下去,仔细地擦了擦庄惟本来就干净的鞋面。之后他站起来,把用过的手帕折了两折,同样塞回左臣胸前刚空下来的口袋里。
左臣怒瞪了风扬一眼,无奈何种场合不方便发作。而且他也不好把手帕再拿出来丟掉,只能轻咳一声:“寒暄的话就不多说了,还是快点开始吧。”
庄惟原本就被风扬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风扬就给他擦了鞋,之后又看着风扬把手帕还给左臣。
直到看见左臣用吃人一样的眼光看着风扬,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努力绷着脸不敢笑。
借着一来一去的机会,风扬用余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福柯。
这个男人似乎比他想象得来得深沉很多,总是板着脸,虽然长得很慈祥却没有一点让人宽心的感觉。
最让人不舒服的是,他那一双眼睛仿佛什么都看不到,又仿佛什么都看见了一样,让被他瞪视的人感觉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哪怕本来完全确定的立场,都可能动摇起来。
当然,那是针对心理承受能力有限的人而言,像风扬这样见惯大场面的,虽然会感觉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觉得心虚。
姬丽也是一样,常年的职业生涯练就了绝强的抗压能力,面对福柯她还不至于露出怯色。
最让风扬放心不下的,就是庄惟。
风扬微微侧开身,用余光打量着庄惟的脸色,发现后者脸色虽然不算太差,但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得速战速决了……’他在心里衡量着。
之前已经预料到左臣会请些高手到场,甚至还可以录像或者进行直播,风扬对国际上有名有号的高手,都进行了一番研究。
即使左臣给了他很多准备的时间,他已经有很多把戏明明可以猜到方式,却看不出任何纰漏。
这也就是高手过人之处,让人找不出问题,就可以毫不心虚地把转到的钱揣进口袋。
在这些高手里,他最不想遇到的就是福柯。这个男人,不止是让人猜不到手段,而且根本连小动作都没有。
福柯参与的牌局,也不是每次够能赢,只不过他每次都在很早的时候就放弃了,仿佛根本就知道对方是个什么牌面。
正是因为他让对方觉得有点小小的赢面,才会有那么多人明知道跟他对赌就是在送钱,还是愿意赔上自己当天带来的所有钱。
这不知道应该算是福柯的魅力所在,还是他圈套设得好。
总归,这是个难缠的对手。如果不能当场识破福柯的诡计,那么恐怕今天风扬是输定了。“好吧,叙旧到此结束,左臣你确定是要福柯先生代赌对吗?”文森特轻咳一声。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喜欢福柯。虽然风扬很狡猾,但起码态度上平辈论交,但福柯这算什么?居高临下,不把海顿家放在眼里?
文森特在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还是一副笑脸,福柯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场,让他和荷官都感觉很不舒服,好像一口气哽在喉咙一般,吐不出,咽下绝对不舒服。
“好吧,既然风少这么急,我们也局恭敬不如从命了。”左臣笑了笑,为福柯拉开椅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