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很是无语的看着沈文达,原本周铭还以为沈文达能有多硬气,结果就这样破功了?
不过老实说要是沈文达要是在自己面前一味的耍横,周铭随随便便能奉陪到底,但现在他这么哀求自己,却让周铭不好意思了。
要知道沈文达今年也五十多岁的人了,一个和自己老爹一般大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大腿哀嚎,而且这个人和自己还并没什么过节,甚至双方还有一点合作关系,周铭对他这样就很不好意思了。
不过对沈文达来说,他但凡要是有任何一点其他办法,也不会这样做了。
沈文达是很想做大家长的,固然现在只是半个沈家,并且这些沈家人还并不那么服从自己,但也仍然是一个好的开始,沈文达根本不想放弃。但他现在要钱没钱,要产业也没产业,就有一点卵用没有的威望,对形势根本产生不了影响,和周铭叫板他肯定不敢,因此他只能选择放下一切去哀求了。
“好了沈文达你先起来吧,我其实并没有任何不管你的意思。”
周铭挠了挠头决定还是和沈文达开诚布公的好好聊聊,沈文达还是很想扭捏的故作一下姿态,但看到周铭严厉的眼神以后他马上就改变了主意。
沈文达坐在了椅子上,周铭对他说道:“首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绝对没有丢下你们不管,拿你们当炮灰的意思,因为我是真的很想把这个东海商业俱乐部给搞起来的,现在你们的情况看起来很危险,那都是因为沈百世背后有国外的财团势力在支持,我们只有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才最好,否则我们不管做什么都是治标不治本的!”
“什么治标不治本?我看这分明就是周铭这个家伙维护自己的一套说辞!”
沈文达从周铭这边离开以后,就找其他几个沈家人一起开了会,并且在会上,沈文达把从周铭这边听来的想法告诉了其他人。
沈文达原本是打算安抚一下人心的,这也是周铭的本意,但他的话才说完,就立即被公开怼着嘲讽了。
向沈文达开炮的人名叫沈大明,是明达货运公司的董事长,由于他的业绩出色,因此在各企业合并重组以后,他也被推举成了新公司的董事长,算是沈文达这边非常核心的人员之一。
而在沈大明之后,其他人也有样学样了:“就是说啊,什么沈百世背后有外国财团势力支持,难道我们背后就没人了吗?他周铭和苏涵于胜戎杨结清他们就是死人吗?难道娃娃笑集团和滨江集团江南集团都要破产了吗?所以他们就拿不出一点钱来了?”
“也就只有沈文达你什么都不懂才听信周铭那一套,他根本就是在忽悠你,拿你当小朋友在哄呢!实际他根本就不想管事,就驱使着我们当炮灰,他自己跟在后面捡漏,或者这从头到尾就是他和沈百世联手搞的圈套……”
听他们说的越来越离谱,沈文达急忙叫停了他们的话。
“我觉得你们都说的很有道理,但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们总该对周铭那边有一点信任吧。”沈文达又说,“而且在我来之前,周铭也已经告诉我了。”
沈大明他们眼睛一瞪:“那个周铭都对你说什么了?”
“周铭先生说了,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的,而是要彻底帮我们解决沈百世背后的国外财团,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下……”
沈文达的话还没说完,沈大明就重重的拍了桌子,还指着沈文达说:“白日做梦!你这个叛徒,我们原来怎么就没看出你来呢?亏我们都还跟着你一起出卖了沈百世,参加了周铭的商业俱乐部,但是没想到呀!你沈文达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背叛革命啦?”
沈文达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绝对没有,可根本没人听他的,沈大明接着还说:“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你今天来给我们开这个会,恐怕也是周铭授意的吧,目的就是来稳住我们,不让我们有其他想法的,但是你们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们早就看出了你们的诡计!”
其他人纷纷附和:“我们早就看穿了你们的诡计,沈文达你的话我们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的!”
“就周铭那一毛不拔,连给我们一块钱支援都没有的样子,还指望他去对付沈百世背后的外国财团,那不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的吗?”
沈大明甚至起来怒吼道,“我警告你不要这么栽赃陷害周铭先生,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沈大明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大家都听到了吗?他们这就是做贼心虚了,很显然他们被我戳到了痛处,他们只能这样啦!”
沈文达一脸怒容还想说什么,不过周铭却拉住了他。
周铭随后站起来说:“你叫沈大明是吗?我承认你的猜测的确很有道理,但也就这样了,毕竟在你们看来,沈百世能一下子收购那么多公司对你们所有集团企业形成压力,这是很可怕的实力,但在我看来也就那样了,更重要的是那些国外财团们,他们在滨海的基础非常薄弱,简单说起来就是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
所有人都一脸迷茫,显然他们都不明白什么叫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
周铭给他们解释:“很简单,说到底就是他们很厉害也就是几个经理人而已,那只是一个基金公司最重要但也是最小的一部分,其他诸如房租水电,行政会计程序员操盘手后勤保洁等等这些,才是一个公司的构成大头,而这恰恰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