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这一次来西班牙,用的是黑发海罗·莫尔顿的护照,出门在外,贝克一般都是用小号行事的。
至于大号?
大号贝克·摩顿是正儿八经的华尔街投资巨鳄,身家清白,属于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
贝克三步成两步,在电梯关门的时候挤了进去。
“叮!”
走进电梯的一男一女看着正准备关门的电梯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又打开微微一愣。
外面没熊孩子按电梯啊。
幸好。
电梯第二次关门的动作很顺利。
一男一女似乎没有任何交流的兴趣,二十秒后,电梯停靠在了贝克酒店房间所在的二十楼。
贝克先行一步回到了房间之中。
十秒钟后。
房间门响起。
“谁。”
“客房服务。”
贝克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客房服务,你是蠢,还是你以为我蠢?
尽管在电梯之中,这一男一女没有任何的交谈,但贝克已经敢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两人不是台伯岛的。
是我的哪个仇家吗?
贝克心想着,但考虑到他的职业属性,他杀的人,只有该杀与不该杀这两种,而且贝克一般不轻易结仇。
毕竟人在江湖飘,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要好。
但如果需要下狠手的时候,贝克一般都是奉行着一家人需要整整齐齐这个最基本的理念的。
比如十六岁那年父母过世了之后,那个想过过来抢夺父母留下来修车行的本土小组织。
贝克连那组织养的一条吉娃娃都没有放过。
“不需要,谢谢。”
“……”
客房外面似乎陷入了一阵沉默,下一秒,噗的一声,一枚从消音器手枪中射击出来的子弹直接击中了房门锁,咚的一声,那个男人大力踹门。
专业刺客,还是夫妻双人店的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的走进了房间之中。
咚的一声。
“厕所!”
那个女刺客朝着自己的丈夫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两人互相警惕着朝着厕所那边走去。
就在这时。
“嘭!”
贝克出现在了一男一女的身后,然后一击手刀直接击晕了这个女刺客,男刺客回神大惊。
嘭的一声。
贝克大力一拳直接助男刺客鼻孔开花,随即,右手轰出,再一次击昏了这名男刺客。
贝克看着被破开的门,然后重新回头看了一样晕倒在地上的两名刺客摇了摇头。
这是出门忘记算一卦了吗?
半个小时后。
贝克扭开手上的矿泉水瓶,直接浇在了长相一般般,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的女刺客身上。
女刺客被矿泉水呛了几口,连连咳嗽了几声,这才幽幽的睁开双眸。
下一秒。
女刺客看着如今的处境,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然后被安置在了洗手间里面,她的丈夫还在旁边昏睡了。
“三秒钟。”
“姓名,年纪,哪里人,为什么找我。”
“开始。”
女刺客在贝克话语落下之后直接冷哼了一声。
贝克嘴角微微上弧。
“砰!”
“啊……呜!”
直接大腿内侧中了一枪的男刺客瞬间惊醒,发出一声如同杀猪的痛呼,但很快就痛呼不起来了。
因为贝克还有些烫的枪口直接塞在了男刺客的嘴里。
“三秒钟!”
“要么说,要么,他死。”
“开始!”
贝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名女刺客,语气淡淡的如同在杀一只鸡一样,女刺客再也不装了,直接如同倒豆子一样将他们为什么过来的事情前后讲了一遍。
这两人不是什么刺客,只是职业杀手,而且,或是细细追究一下的话,这两个杀手是不被洲际酒店所承认的杀手。
野生杀手。
这两人,男的叫阿尔本,女的叫贝赫拉米,是阿尔巴尼亚人。
既然是阿尔巴尼亚人的话,那就毫无疑问了,肯定是阿尔巴尼亚组织的杀手。
事实上也是如此的。
这两人在两个小时前接到命令过来抓人,至于为什么,他们是杀手,不是律师,不需要听理由的。
“两个小时前?”
贝克皱了皱眉,两个小时前的话,差不多就是他刚刚在酒店签到入住的时候了。
所以……
是酒店内部泄露了资料,还是下了飞机就被人给跟踪了?
贝克觉得应该是第一个。
只是……
我什么时候招惹过跟疯狗一样的阿尔巴尼亚组织了?
是的。
疯狗。
或者叫做绽放在欧洲的罪恶之花?
普通人形容阿尔巴尼亚组织叫做罪恶之花,内行人一般直接称之为疯狗。
阿尔巴尼亚混组织的人几乎遍布整个欧洲,甚至因为其高度的组织性和粗暴的,藐视一切规则的暴力行动,很快就使西欧、中欧一带的传统组织,包括意大利的黑手党和法国的科西嘉公会都不由的对他们纷纷退避三舍。
至于阿尔巴尼亚的主营行业可以用这么一则笑话来形容。
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名十四岁少女在上学路上被人从大街上劫走,一天之后,她就有可能出现在欧洲任意的发达国家,成为负责用皮肉赚钱的工具人。
阿尔巴尼亚直到现在都是欧洲最大的人口贩卖中转站,没有之一,通过这一基本行业,这些人将颜色产业、赌博业、极乐药品交易行业像病毒一样传播于整个欧洲。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