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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还敞开着,压着我的炮友也不讲究,居然继续在被子里把我来回抽`插个不停。
我忍着要再次叫起来的冲动,喘息着说道:“把门……嗯……把门锁了再继续……”
“好。”楚睿渊颔首说。
我以为他要从我身上起来,谁知道他竟然是抱起我从床上下去,就着交合的姿势往屋门那里走去。
“啊啊啊……”我虽然不想再叫出声惹出什么麻烦,但被他这么一弄,不由还是出了声。
被他这么托着屁股抱在怀里,我用力攀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夹着他的腰不放,可身体的部分重量还是落在了我俩相连的部位上。
我的后穴便将他的分身吃得更深,又被他在行走间转磨顶弄到近乎痉挛,我还没被他随着步伐弄上几下,就又忍不住làng_jiào了起来。
楚睿渊见我这样却越发得意,他把门锁上以后却不老老实实地回床上,反而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将我`操干个不停。
直到我哽咽着被他插到高`潮,他也没停下,反而加快步子,又更加激烈地上下撞击了我的后庭百来下,才在我体nèi_shè了出来。
我敏感的内壁被他灼热的精水浇了好一阵子,到最后忍不住又达到了高`潮,方被他从密穴里拔出分身,重新抱回了床上。
楚睿渊抚弄着我的头发,待我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了以后才似笑非笑地说:“朕是你的朋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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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他在这等着我呢。
我不跟柳瑞霖说他是我的朋友,难道我还要照实说他是我的炮友?
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好告诉他陛下的身份。”
楚睿渊将我的身体翻了过去,让我面朝下,他把手指插进我微微开着小孔向外流出白色浊液的后庭,一边在里面搅弄个不停,一边问我:“除了朋友和天子,你就没有别的说法了?”
我被他捣弄了一会儿,又喘息了起来,呻吟着把心中推测的答案说出口:“唔……杵臼之交?”
楚睿渊一顿,然后笑道:“这个倒是贴切,不过……”
他将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换上了雄壮粗长的肉物,一边慢慢将我贯穿,一边说道:“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日日欺负你、捅坏操死你的人……”
我心道这哪一个我都不能跟小朋友说啊,可口中还是配合得叫道:“官家……唔……你要把奴欺负坏了……”
于是,我就真被这兽性大发的家伙给欺负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总感觉后穴里有根粗长的东西在不停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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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更令我不太适应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还没走。他居然夜宿宫外不说,还一觉在我这睡到天亮。
楚睿渊看到我吃惊的模样,笑着将我搂在怀里亲了又亲,说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这里歇息到晚上好了。说起来你这茶经楼镇店的书籍,还有一半是我赠的呢。”
皇帝炮友兼回报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资人这么说,我立马也凑过去亲了亲他,说道:“陛下在钧安这里呆得越久,我越开心。”
于是我俩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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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着,我这里凡事从简不讲究排场,好在他倒是自觉带了些人手过来。
我看着他由太监服侍着更衣洗漱,心中猜想这些人昨夜估计都守在了院子里,没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后宅的密道摸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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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翻修茶经楼和后院时,还让工匠建了几条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诉了他几条宅内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见楚睿渊带着人进了府,还不许人来打扰我们,估计就以为不时之需的时候到了。
没想到他却白白看了半场真人gv。
还是当朝天子当的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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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霖昨夜从我们房中跑出去后,估计是被楚睿渊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
今日我们三人一起吃饭时,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是没有再出言不逊,对上楚睿渊也是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