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假死药的正确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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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事到如今再否认是看不起这三个人的智商,但照实承认是炮友关系的话,估计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就低头说道:“情之所至,纵知不能,也要为之。”
我爹将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狠狠抽在地上,口中继续问道:“有多久了?”
那鞭子就落在我腿边,吓得我一激灵,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十、十年了。”
我爹一愣,再次高举的鞭子最后软软地落在地上,他口中似问我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是他逼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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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本朝ceo之间的糊涂账该怎么算呢?
虽然当初我要做我哥的替身是被情事所迫,但说到底也是我自己毛遂自荐的,何况除了最初的那几次,我这十年来也没少爽过,更没少浪费了楚睿渊那一次又一次的宝贵龙精。
所以我觉得还是不好让楚睿渊背这锅。
我便摇头说:“孩儿喜欢他。”
我爹冷笑了一声,说:“你这凡事只想着偷懒耍滑的个性我如何不知?!你便是心中有十分的喜欢他,只要想到和皇族牵扯上的麻烦,也要变成一分。他当初若是不逼你,你如何肯与他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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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子莫若父就是这点麻烦。
我又不能挑明了说当初楚睿渊觊觎的是我哥——那样我爹娘跟我哥都得炸——最后只能默默地让本朝ceo背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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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被迫关了茶经楼,又被关在相府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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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与我哥那夜之后再也没提及过我和楚睿渊的事,我父兄他俩在朝堂上也照旧是唯ceo是瞻,只是在行动上表明了要棒打鸳鸳,拆了我们这一对炮友。
我一想我爹是当朝丞相,我哥就等着再过几年吏部尚书告老还乡了好接任,这两个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楚睿渊也不是当年十六岁的冲动少年,我和他就这么不明说地分手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都过了十年了,他当年对我哥的那点情生意动应该也过去了,更不至于再找我哥这个准吏部尚书玩潜规则。
何况,其实出了方雪莹这事,我心里也有点别扭。看着他的帅脸和大鸟时,打`炮的确是爽,可爽过了总觉得有点不是很对味。
所以我也没折腾,乖乖地在家修身养性,大门(相府外门)不出、二门(小院内门)……还是要迈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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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约莫也是默认了我们的分手状态。
之后的一个月里都没有再派人来找过我。
我既是安心,又有种他拔吊无情的微微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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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快就顾不上失落了。
因为南疆那边、我们一般称为“南蛮”的邻居,要派使者来朝岁了。
大约是一年以前,我们“邻居”的家主死了,几个儿子为了争财产打得是头破血流。后来本朝ceo据说是出于不忍隔壁生灵涂炭的原因,出了点钱财兵马支持了当中的一个儿子。前一段时间那个儿子顺利继承了遗产,现在就把自己的一个侄子派来我朝出使进贡,外加有点送来质子以示忠心的意思。
那个要被邻居新任家主派来的侄子,名唤独孤晏,乃是南疆一代出了名的美男子。
美到什么程度呢?
据说要是本朝ceo是全球限量vip高定货的话,那独孤晏就是仅有一件的孤品大师作。
我一听世间竟有如此美色,立马向我爹娘表忠心,力求使者团入京时我能出门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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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一想我一个二十有七的男子被关在家里一个月也是不容易,想了想,我爹便让他的亲信随从“陪”着我包了个使者团必经之路的茶楼二层雅间,坐等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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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仅有一件的孤品大师作的确是天崩地裂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