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咬了咬牙,心里早就动摇了,不过她还是理智的问了一句:“你凭什么叫我和你一起走啊?”
“嗨呀,大姑娘哟,我就听说你想走嘛!而且………”后面的话薛耀没有说完,有些害臊的挠了挠后脑勺。
曹芳这样的男子见多了,登时便会意了他的意思,从赵浅那里丢的脸,可算是找了些回来,她立马声线变得有些高傲:“成吧,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儿上,我去把我娘叫醒。”
瞧着骄傲的像只小孔雀似的走进山洞里的人,薛耀暗暗啐了一口。
……………
“不好了,不好了!”
第二天一早,山洞里的人才起来不久,一汉子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嘴里不停的嚷嚷。
“咋的了?”
“咱们的船不见了!”
闻言,山洞里的人都是一惊,赵浅率先问道:“怎么会不见的,昨儿大家不是把它栓在了木桩上嘛。”
“船就是我栓的,今早我去看,已经不见了!”
瞧着不对劲,汉子们一同跑去了山腰,果不其然,在山腰边上找了一转儿也没有看见船只。
“咱们山洞里没有少人吧?”赵浅看着平静的海面,问了一句。
“没有,没人说少了谁。”
大家忽然便有了头绪:“是隔壁山洞的!”
“一起去看看吧。”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到隔壁山洞时,山洞里的人正在吃东西,见着一个个脸色不太好,村长问道:“你们这是咋的了?”
“村长,我们怀疑有人偷了我们的船,那可是咱们辛苦了大半个月做出来的!”
山洞里的人听此便沸腾起来了:“我们没有偷你们的船啊!”
大家吵了一会儿后,有人道:“曹家那母女俩和薛家父子都不见了!”
赵浅一听,心里便有了数。
回到山洞的时候,大家都有些丧气,忙活了那么久,倒是被人占了便宜。
“上次就给把他打废,叫他没法子跑!”胡三儿骂道。
赵浅倒是心里比较平和:“他们应该是夜里跑的,且不说那海下那么多树枝,够他们吃一壶,那船本来就受了重创,能安全的划到对岸,也算是他们命大了。”
“大家别丧气,咱们这次工具齐全了,再造上几只船也不是问题。”
在赵浅的鼓舞下,大家丧气劲儿过了还是重新打起了精神来。
入冬以后,天气越发的冷,早上起来山洞外头的矮灌木丛会堆积一层薄薄的霜,风不似秋的凉爽,变得刺骨起来。
周哥儿的脚已经大好了,自从脚伤好了以后,就再也在山洞里待不下去了,赵浅出去的时候说什么都要跟着。
原先赵浅都是和一群爷们儿一同出门干活儿,后来慢慢的就是两口子一起了。
早晨的寒风夹杂着几颗冰粒子,轻飘飘的撒在人头上,赵浅搓着一双手走在前头,周哥儿就低着头跟在他屁股后面。
“少雨,你冷不?”
周哥儿吸了一口凉气,鼻子有些红,这天儿谁不冷。赵浅冲他招了招手,等人过去了,他用搓热的手捂着他的脸:“怎么样,暖和不?”
“有点儿。”周哥儿眼睛弯了弯。
两人正互相搓的高兴,身后忽然有人干咳了一声。
周哥儿连忙收回拉着赵浅衣襟的手,回头去:“村长?”
打扰到人两口子嬉闹,村长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没有忘记来意:“赵浅,我能跟你谈点儿事情吗?”
随后,他儿。
周少雨会意:“你们谈,我先去砍柴了。”
赵浅却一把拉住周哥儿的手,对村长道:“有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