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你们没看到那小流氓看那道士的眼神,哎呦我都不好意思说……”
众人一下来了兴致,怂恿道:“你说啊。”
“太那个了我可形容不上来,你们有空自己去看啊。”
有人笑有人叹,一人道:“哎真是世风日下,这小道士虽晕着但瞧着气度不凡,气质翩翩,没想到竟是个兔儿爷。”
“倒没亏得那一身俊俏,那小流氓也好看,你说晚上他们该是多销魂啊,哈哈哈……”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笑作一团,门外薛洋把他们的谈笑听得一清二楚,一张脸上早没了往日的笑容可掬,浮着一层阴冷。手指咔咔作响,几乎将扶梯生生捏断。
晓星尘伤还未愈,这笔账,咱们暂且日后再算。
薛洋仍然每日抱了晓星尘,而且变本加厉,丝毫不顾及进出医者。
说也奇怪,觉浅且极易失眠的他,竟然渐渐也睡了几个好觉。
薛洋睁开眼睛。
一向无梦的他,不知为何梦到了数月前的事情。
真是一群闲言碎语的垃圾。薛洋骂了一句,缓了一会儿起身路过前厅,朝晓星尘房里走去。
窗外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这里离人家居所有着一段距离,只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