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无慾惊叫了一声,浑身肌肤都泛着粉红,未脱下的xiè_yī侵染了汗水密实的贴在他身上、隐隐透出两点薄红突起,竟比全然袒呈更为诱人,他伸手去捂素还真说着孟浪情话的嘴,吊梢凤眸濛着烟水,似昏似醉、似嗔似怨,让人爱煞怜煞。
毕生挚爱在怀里温软的伏着,如此的情态、只怕柳下惠也会成了浪荡子,素还真舔了舔他的柔软的手心,双手卡住他的腰、把自己一点点挤进那紧窄高热的幽处,怀中人像小猫一样轻哼着、唿吸间带着甜丝丝的香味儿,那只手无力地垂落了下去、像一朵在狂风骤雨中坠地的花。
“你...慢点...先停、停下...”
“怎么不说别停了?”
“啊!”
“再说个别停来听听,嗯?”
“你、你的话,怎、怎么那么多...”
谈无慾用被亲得红艳艳的唇去堵那讨人厌的嘴,素还真轻笑着与他缠吻,手指刮蹭着xiè_yī下的柔嫩,感觉到它在指尖下挺立绽放,又用两指去揉捏拉扯、百般挑逗。谈无慾被他逗弄得全身打颤,想恣意呻吟却被含住嘴唇,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喉音,听在素还真耳朵里更是分外撩动热望。脆弱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幽径被一次次碾磨冲撞,谈无慾摇着头、试图甩开唇上令人窒息的恶意纠缠,他被炽烈爱火逼得走投无路,他要唿救、要喘气、要以牙还牙。
素还真终于在他昏厥前放开了他,谈无慾双目茫然、一眨眼,一行情泪从眼角滴落,打在素还真火热的胸膛上,几乎要被蒸腾成水烟。“无慾...”素还真登时慌了,手忙脚乱的帮他拭泪,“我弄疼你了?哪里不舒服,我真是该死!”
“师兄...”谈无慾失神般软糯糯的呢喃,整个人脱力地往素还真胸前偎,素还真满头是汗却不敢再擅动,极力忍耐着将谈无慾轻柔的放倒在床榻上,用手按摩着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一边轻吻、一边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谈无慾的嘴角飘上一抹得意的笑,他好似无意识的动了动腰肢,听见素还真闷哼了一声,却还是没有动,只是更用力的搂着他、用手一下下顺着他的头髮。谈无慾抬腿蹭了蹭素还真的腰,掩着脸悄声道:“你轻点...别这么不管不顾的发疯...”
“嗯,都是我错。可心疼死我了...”素还真用嘴唇磨蹭着他的额头,拉开他挡住脸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动作极尽温存。
断续的呻吟声又传出来,情浓更胜之前。
十年后。又是芳春。
“续缘,好儿子!你回来的正好,”素还真从垂花门里急匆匆的走出来,“快给你二爹瞧瞧,春天一到、总是睡不够,我好担心!”
素续缘闻言暗笑,打趣道:“看来爹亲的身体还和十年前一样好。”
“嗯?”素还真在前面走,随口道:“你爹我正当年,身体自然是好的。”
“可苦了我二爹!”素续缘进了屋门,见谈无慾仍如往年一般卧在床上小睡,容颜未改、风姿更胜,“嘿,我也是很理解...”
“理解什么?别跟你师父学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请脉。”
“这药方十年前师父就开好了,只怕爹亲你不舍得用!”
微雨斑斑,晕湿海棠,娇怯和风。玉软酴酥,扶不起、摇曳一成春困。
为爱名花抵死狂,飞红万点艳琳琅。
晴日不卷帘,落雨深闭门,每日介情思睡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