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仙瞧着王仙一,心下忽生出一丝的不忍,而悟生心下,却是有着另一番疑惑。
“王老爷子,各人有命。放宽心罢,就是这般,非人所能为。”易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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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仙一哀叹:“这就去准备些屋子,各位好生休息罢!”
“有劳了!”易仙客气一句,王仙一点头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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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屋子皆被安排好,皆清扫的很是干净。
王仙一将他们安顿好之后,便离去了,他另有很多事需处理。
易仙将外衣退去,预躺在卧榻上休息之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易仙疑惑地皱眉头,将外衣重新披上,旋问:“谁?”
“公子。”门外是悟生的声音。
易仙点头:“进来罢。”
话音一落,门被从外面推开,悟生走来。
“坐罢。”易仙瞧得悟生,一指桌边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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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之后,易仙笑:“有何事?”
悟生稍往门边瞧一眼,旋扭过头对易仙:“公子,有件事情,悟生想不太明白。”
易仙微一笑:“什么?”
“公子,既能帮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帮,却是等到王家的众人皆遭难之后,才出手呢?”悟生一口气说出了心下的疑惑。
易仙听得这话,脸色忽一变,语气有些冰冷:“做事,何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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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悟生没想到易仙会说这个,一时心慌不已,忙挣扎着站起来,立时跪在地上:“公子平怒,属下无意冒犯!”
易仙缓站起来:“起来罢!”
悟生听了这话,扶着旁边的桌子站起身来。
易仙:“武门实是险恶。瞧似平和,可是平和下总是藏着很多的暗流,就像木舟行于海上一般,可能一个月,甚至半年皆风平浪静地在大海上飘荡,然而,只需遇到一次,哪怕是一股甚小的暗流,皆足以使整个木舟覆灭。”
到这里,悟生开始琢磨这些话,但是一时半会儿,却是不明。
易仙:“王仙一论年龄,列阅历,算是久经世事了,他在大海上平静的太久了,当这一小股暗流来到之时,他即使被摧枯之势所击垮,却也是其宿命,无碍旁人。何况,咱们之前已出言提醒他。”
到这里,悟生才算是琢磨出一点门道来,原来易仙所阐述的,乃是一世间理儿。
“帮他,需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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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斥的是!”悟生听罢易仙的话,心下立时明白许多。
“那个被擒的人,现在在哪?”易仙忽然问。
悟生:“交给王仙一了。”
“这样罢,悟生辛苦一点,去帮忙瞧着,莫使他逃了!”易仙。
“公子放心!”
等到悟生出去后,易仙忽觉得心口发闷,无由来地生出一股烦躁,一时不知为何,干脆直接吹灭烛灯,合衣而睡。
朦胧中,易仙好似梦到了很多人,这其中有他认识的,有不曾见过的,好在梦境中并无发生什么凶险之事。
这一夜,易仙睡得且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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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亮,易仙就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
他甚是烦躁地扶着有些红肿的眼睛,起身走门口,拉开门朝外面瞧去。
院落中好不热闹,一些身穿各式衣服的人在院子中三两的聊着什么,虽然声音很吵杂,但是各人的脸上,似皆很严峻。
易仙瞧的出来,这些皆是习武之人,很有可能就是这大平城周围的一些小门派了,王仙一身为大平城武门的领头人,昨夜遭了劫难,今日便召集这些人,是在情理之中。
瞧了一会儿,无人注意到易仙,易仙便退回房中,将门关严,旋躺回卧榻上,继续睡觉。
刚重新躺下没多久,便传来了敲门声,易仙无奈地摇头,用低沉地声音问:“谁人?”
“易公子,是,王仙一啊,您醒了吗?”门外是王仙一的声音。
易仙听到这话,差点气笑,他已说话了,却问他醒了吗,真是有意思。
将门拉开之后,王仙一站在门外,瞧得易仙有些没睡醒的样子,很是不好意思:“易公子没睡好?”
易仙微一笑:“睡得很好!”
王仙一笑:“那就好,是了,已将大平城周围的一些门派皆叫来,想凑到一齐,去苏州找姑苏氏讨个公道!”
易仙点头:“这个法子不错,但,姑苏氏真是祸首吗?”
王仙一一愣,反问:“难道不是?”
易仙长吐出一口气:“这样罢,昨晚擒到了一黑衣人,一会儿去叫齐人,当面问出他的来历!”
王仙一心下大喜,忙:“如此至好,您瞧什么时候开始?”
易仙稍想:“收拾一下,辰时初开始罢。”
王仙一:“是,这就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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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王仙一走后没多久,易仙就听到院子里的声音皆无了。
拉开门一瞧,所有人皆朝着王家的会客大厅走去,瞧来,是王仙一将他们全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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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王仙一虽是落了难,但瞧今日这架势,在大平城仍旧是名望无二。
易仙是用王家的下人送来的水简单洗抹脸,旋便向关押黑衣人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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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仙一将黑衣人关在后院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