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不全:“这成山四居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成山一带,那是声势远传!”
“哦?前辈细言。”易仙追问。
“这可不好说,反是干了不少恶事,烧家劫舍,坑、骗无所不为!”
“那方才为什么不告诉在下,好为天下除害!”易仙怨说。
傲不全瞪了易仙一眼,旋颇有些斥怪地语气:“莫整日将为天下除害挂在嘴边,他们是恶,但武门之中,喜欢他们的人不在少数,哎,这个中缘由,以后自个儿琢磨罢!”
说罢这一半的话,傲不全就独自走过去牵马。
易仙瞧着傲不全走了,非常不满地嘀咕一句:“神秘兮的,嘿!”
这么一嘟囔,倒是使悟生听到了,他不免一面掩嘴偷笑,一面忙去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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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四居士骑马逃了半天之后,李三今忽勒住马缰,停下。
众人不知何故,纷各停下来,张元瞧着李三今问:“大哥,怎了?”
李三今:“瞧方才那小子,什么来路?”
“不是绝冥山凌夜谷的吗?”张元不解地问。
“怕是没这么简单!”李三今若思虑地问。
舟善水:“大哥说的在理,那小子的乾坤剑决,比以前见到的,不知精妙多少。”
“易………知了!难道他就是凌夜谷的少谷主———易仙?”张元仿若想到了什么。
李三今笑:“约是差不多!”
“那这可就怪了,凌夜谷的少谷主,跑这么大老远来做什么?难道是游山?”舟善水非常不解地问。
“游山谁人会跑到这里来?”刘叹掺和一句。
“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目的地只一个,那就是沿海渡口,瞧,他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是偶然,或许他是预去绝琴宫!”
李三今慢说。
“上面可有人招呼了,凌夜谷的人跟仙上门可是断不两立,以他的身份,若真是凌夜谷的少谷主,那来这里难道是为乘船出海,拉拢王沐的?”张元不确信地问。
“哼,凌夜谷这几年风头出的够多了,早就瞧着不顺眼了!若不是那小子难缠,方才就想拿下他!”李三今似乎有些恼嗔,脸色已有些狰狞。
“大哥,若想拿下他,有何难,咱有四人呢,他武功再高,咱一齐上,他定得栽!”刘叹。
一直没有开口的张元忽然举起剑鞘,轻轻地朝着刘叹的肩膀上甩了一下,旋即嗔怪:“这呆子,真以为他就一人?”
“啊?难道他不是一人?”刘叹有些不信。
“废话,小子真得听声了,耳朵竖着就是不用!房顶上躲着好几个,竟发现不了!”张元用斥怪地语气。
刘叹观瞧旁几个人,见大家的眼神皆差不多,便不敢多说了。
舟善水:“大哥,您放宽心罢,人家出风头,关咱们何事,咱就办好咱的事就行。且说了,凌夜谷这座大山,却不是咱这几个能去寻衅的。”舟善水这几句话的虽不好听,但却是事实。
李三今听了自是刺耳,但他却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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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罢!”李三今重叹一口气,便使马驰骋而去。
余下的几人各互瞧一眼,随即跟上。
他们刚走没一会儿,易仙等几人随后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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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易仙忽然长啸一声,止住马。
“怎了?”旁边的两人同时发问。
易仙用手中的马鞭一指地上,旋即:“瞧,一路的!”
几人顺着易仙的马鞭望去,果然发现地上有着好几个马蹄印。
悟生跃下马,走到几个蹄印的旁边,旋即左瞧右看后,站起身来:“公子,这些人刚过去不到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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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仙赞许地点头,旋即笑着:“瞧来,这伙人的目的地,不定和咱一样呢!”
傲不全若有思虑:“若真是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到时候他们瞧得咱一下多出这些个人,不得吓坏罗。”
易仙瞧了傲不全一眼,旋即“前辈,莫太小瞧他们,估计他们早就知有人躲在房顶上。”
“哦?那若是这样的话,他们为何不揭穿?”傲不全有些疑惑。
易仙用手指他:“他们连一个皆对付不了,再招惹几个下来?”
“是,对。”傲不全觉得这话很在理,就不言语了。
“悟生,瞧清方向。”易仙。
悟生闻言便取出罗盘,旋在半空中绕了一圈后,复细观瞧,抬起手指一方向:“朝那儿走,没错!”
“是,咱加紧赶路,争取明日天亮之时,可赶到!”
易仙话罢,便同马驰骋,神俊的来匕马尽显风头,四肢一甩,很快就跑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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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末刻,天已黑的伸手不见。
易仙一行早就没有赶路了,天刚黑之时,他们便寻至一处山包下,几人躲在山包后面的几块大石头旁围成一圈。
旋悟生去旁处找来一堆树枝,点成一火堆,以供取暖。
几人身上皆穿得单薄,样子甚为可笑。
“真冷啊这里,快赶上绝冥山了!”易仙一面搓着双手,一面嘀咕。
“公子,绝冥山的景色何如?”悟生一面往火堆里扔几根树枝,一面问。
见旁人问起绝冥山,易仙心下一乐,便启开了话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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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差不多得有小半个时辰才作罢,说的易仙皆有些口干了,但是悟生却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