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明惊惧的看见,那茧体从蓬松簇拥“压缩”到致密,俨然呈现出了一张女人脸的轮廓!模样依稀......他认出来了,正是刚才那个吞肉的黑衣女人!
“女子”的表情复杂诡异,不停变化着,痴傻中透着狰狞,神情也渐渐的稳定,轮廓从依稀过渡到真切,菌丝的颜色也慢慢的深了起来,更加逼真的“素描”出了一张女人脸......
梦境是混乱没有逻辑的,江明在无尽的沉沦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他睁开眼时,明媚的眼光刺的他脑仁疼,破窗,花盆,烂桌子,还有一股股呛人的烟味儿,尤教授穿着白大褂儿正在给一名女患者看病,而江明自己,则是躺在了教授的床上。
他一动不能动,浑身上下被绑着绷带,跟木乃伊一样,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也随之“苏醒”,疼的他直吭哧。
患者是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不到三十岁,风尘气十足,丝袜小高鞋儿,紧身红皮衣,格外的妖媚,但苍白的脸上依旧掩盖不住长期睡眠不足造成的颓废,已然有了细微的皱纹。
尤教授把着人家的脉,一脸的装模作样,迟迟不肯松手。
“大夫,我这......”
“不妨事不妨事,咳....这内火肝燥,阴脉紊乱,长几个小疙瘩是正常的,”他一改之前的生硬干脆,对这个女子的态度格外的好。
“呦,瞧您说的,可不止几个小疙瘩,成片成簇,火烧火燎的疼,都快难受死我了,”女子也看出这老爷子不正经,投其所好,故作皱眉娇嗔状。
“呃呃呃...尤门医术博大精深,休要听医院那一套,西医那些都是吓唬人的,老夫给你打上几针,一个疗程下来,病根就除了,”尤教授嘿嘿的笑道。
“不是说一针见效吗?”女子不解的眨眼问。
“呵呵,”尤教授嘬着牙花子,笑道:“一针哪够啊,你这都三期了,需要连打一星期,每天一针,我呀,刚才已经给你算75折了。”
“哦,这样啊,”女子将信将疑的挽了下耳后的发梢。
她有些担心的继续问:“大夫,你这药,从哪儿来的,真的管用吗?”
“管用!管用!里面有成千上万个有效因子呢,属于高纯浓缩药,”说罢,尤教授就拉着女子的手,要往小黑屋里进。
江明看到这儿,那叫个无语啊,这老爷子口中的打针......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还上成千上万个有效因子,擦!真tm能白乎,怪不得红红那么狠的揍他呢,确实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