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羲闭目不答,过了会儿才虚弱道:“你告诉我你这白布是哪里来的,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死。”
荆忌冷冷地哼了声。
然后突然右肘支地,侧躺在地上,把左腿屈起,用完好的左膝盖顶住右手掌,然后嘎啦一声,把脱臼的右手腕给接了回去。
这一动作完成后,荆忌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额头滚满了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到脖子底下,再顺着脖子,和着鲜红的血液流进衣领中。
荆忌咬牙,刚接上右手,居然就颤着手,忍着剧痛伸到衣领口中摸东西,摸了老半天摸出一小罐极其迷你的木筒,然后牙齿叼住筒盖,啵地一声把盖子打开。
一股奇妙的香味四溢而出。